郭怒就迅速退下。
肖絳轉頭看看小魏氏那邊。
見這女人還暈著,也不管真假,只是不理會,直接踱步到刑媽媽身邊。
“春媽媽都招了,你呢?”她冷笑。
刑媽媽哆嗦了下,看向小魏氏。
但小魏氏裝死裝得徹底,哪有反應。
肖絳就嘲諷地道,“刑媽媽,本妃相信,在本妃才來燕北王府的時候,你們都認為我是一枚死棋。現如今風水輪流轉,你不也成了一枚死棋了嗎?但你和之不同,是我生生盤活了棋面,可以掌控自已的人生。你呢?只怕就是死棋和棄子。”
“王妃饒命啊。”刑媽媽嚎了聲,因為不能動彈,也無法撲到肖絳腳下,只像一條蛆蟲那樣在地上蠕動了幾下,哪有平時半點拿喬的樣兒。
肖絳知道她這麼大聲,一是因為害怕,二是想叫醒小魏氏。
但小魏氏哪裡肯理會,於是就在刑媽媽的絕望之中,肖絳冷聲道,“你死定了,哪怕本妃願意饒恕你,你覺得王上會答應嗎?所以,你唯一能爭取的就是個好態度,本妃可以答應給你個痛快,不讓你受零碎的折磨,也絕對不牽連你的家人。畢竟你也是受人指使……”
說到這裡的時候,又看了眼“暈死”的小魏氏。
“春媽媽怎麼做的,你看到了。想負隅頑抗也隨你,反正……是人就會招的。”
刑媽媽嚶地一聲攤在地上。
很快,就有難聞的氣味傳來,所伏的地面處湧出了大片汙跡。
“真沒用。”千花掩著口鼻後退兩步,但馬上又想起自已的職責,一臉嫌棄厭惡的上前,單手平舉,拎起刑媽媽,打算把她帶走審問。
肖絳忍著笑,“我這就回嘉魚居,你就在這兒審吧。露天的地方,還沒那麼臭啦。等會錄完口供,再找人把她拉去偏遠的柴房關起來就好,你就解脫了。”
“是。”千花咬著牙說。
那樣子,有點小兇狠。相信刑媽媽不好好說,千花可沒什麼耐心,不過多受些皮肉之苦罷了。
然後又看向劉女,施了個抱拳道禮,“二夫人這邊,就先麻煩您了。在王上回來之前,我不想跟她說話,也不想看到她。但她,得一直好好活著才行。”
這件事,魏老夫人看似主使,但肖絳相信,眼前這位才是幕後主使。
會咬人的狗不叫。
哎呀,她又用可愛的狗狗比喻了,該打。
“來人,把桑扈居封了。只給二夫人留兩個貼身丫頭,其餘人先關起來,等查明全部事實並與他們無關,自然會放人的。記得,不要虐待俘虜。”
吩咐完,她就帶著阿離和阿泠回到嘉魚居去了。
很快,外頭有人來報,各家各戶的孩子都安全回到自已的家裡,肖絳這才算安下心。
帶孩子出行什麼的,實在是費老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