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說認真的男人最帥,張曉夜專注時候的表情好像也印刻在了她的腦子裡,回到家裡、或者張曉夜還沒有趕來的時候,她總會不由自主的想起來。
更重要的是,張曉夜真的非常懂她,就拿這些歌曲來說,她還什麼都沒有說過,張曉夜就直接心進了她的心坎裡。
她的所思所想,張曉夜都把握得異常精準,工作上是如此,生活上也是如此,兩個人交流的時候她都會有遇到知音的感覺。
雖然相處的時間還不算長,但張曉夜貌似還真的已經走進了她的心裡。
隨著回憶,葉茜文的思緒有些飄忽,自言自語般的嘟喃道:“他還只是個十六歲的高中生。”
這一句話,答案已經很明顯了,王珍妮就道:“你真的是將他當成一個高中生嗎?”
人有生理年齡,也有心理年齡,不少人都會表現得比真實年齡成熟,張曉夜是個穿越者,靈魂不止16歲,自然也是如此。
看到葉茜文沉默了下來,王珍妮就摸摸她的頭笑道:“傻女,喜歡了就要義無反顧的往前,年齡這算是問題嗎?我到現在談了兩段感情,哪個不是小我五六歲。”
別說五六歲了,娛樂圈裡面小個十多二十歲的,那叫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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聖士提反堂中學,張曉夜又給《東方日報》交了將近二十萬字的稿子,足以連載一個月,《明報》上的專欄並不需要每天都寫。
散文隨筆和小說不一樣,沒那麼多東西天天來寫,哪怕是抄,一天一篇散文也都太逆天了一些,抄都超不過來。
當然除了散文詩歌,張曉夜在專欄上寫的東西還有很多,生活、社會、學校、教育等方方面面都涉及到,他這些文章特別受年輕人的喜歡。
就跟後世的韓寒一樣,他現在儼然已經是香江年輕人的意見領袖,支持者眾多,每篇文章幾乎都能得到認可,從而因此年輕人的共鳴。
稿件沒有壓力,暫時也無事可做,張曉夜好不容易想要專心上課,前面周惠敏將一封信遞了過來,道:“喏,曉嫻給你的信。”
張曉夜隨手接過來就道:“你不看看了?”
“連學校裡面的一棵梧桐樹你們都能從春天討論到冬天,我才沒那個興趣呢。”周惠敏果斷搖了搖頭。
信封上郵寄地址寫的是真光中學,這是張曉嫻從學校裡面寄來的,當初聯校活動之後的第三天,張曉夜接到了第一份封她寫來的信。
起初周惠敏對此很是警覺,拐彎抹角的扯了一堆,其實意思就是想看看張曉嫻在信裡寫的到底是什麼,這點小心思也很容易就能理解。
張曉夜也不藏著掖著,直接將信給她看,連續看了幾次之後她就徹底失去了興趣。
信的內容完全沒有她所警惕的事情,在她看來甚至是有些無聊,兩個人來往的書信中有時候會談論張曉夜的詩歌散文,有時候是張曉嫻試著寫散文讓張曉夜看。
大部分內容都平淡至極,學校裡面發生什麼事情了啊這樣的,一棵梧桐樹、一場雨兩人都能談得津津有味,她實在不明白這有什麼好談論的。
所以現在也就懶得看了,現在的她根本想象不到,這些書信後來居然會被印刷成書,而且還很受讀者的喜愛。
張曉嫻是個文學少女,用後世的話來說還是個小清新,因為喜歡文學,也喜歡張曉夜的作品,所以感覺就像是找到了知己。
以往在學校裡,能夠跟她談論這些話題的人根本就沒有,所以認識了張曉夜後主動給他寫了信,因為只有面對他才能敞開心扉的暢所欲言。
兩人現在每週都會有書信來往,少則一封多則兩封,張曉夜感覺跟她也很投機,再說跟女孩子通通訊本身感覺就很不錯嘛。
他前世用QQ、微信交過網友,筆友這種存在兩輩子加起來也還是第一次,很有新鮮感。
不過話又說回來,雖然平時都在通訊,不過週末的時候也都會約出來一起玩,這不能算是筆友,就真的只是用書信來交流吧?
張曉夜將信看完,正準備回信,前面周惠敏趁老師不注意又扭頭道:“禮拜天我跟阿may約好了去游水,你有沒有時間?”
&nay就是羅玫微,自從認識後周惠敏跟她的聯絡可是很頻繁,週末經常約著出去,當然這其中少不了張曉夜和張曉嫻。
張曉夜算了算,到週末的時候應該也沒什麼事情了,就說道:“當然有時間,阿敏你想去游水,我就算沒時間也得有時間啊。”
“這還差不多。”周惠敏很滿意張曉夜的表現。
自從給葉茜文製作專輯開始,張曉夜是越來越沒有時間陪她了,她對此還是頗有怨念的。
週末去游泳的話,正好也可以約上張曉嫻,張曉夜馬上埋頭開始寫回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