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楚虹就不太明白了,道:“那到底是怎麼樣?”
“Sally能夠駕馭的風格並不單一,但這些歌有點太過詩意化,夾著交響樂的風格,感覺跟齊喻很像,只是Sally咬字生硬,而且唱得有點太過於透亮了,本身就不太適合,加上演繹得也不到位,所以那什麼。”
張曉夜頓了頓,道:“說句難聽話,這些因素加起來沒有成功也在情理之中。”
葉茜文還是點了點頭,並沒有因為張曉夜的點評而心生不滿,道:“其實我實在加拿大長大的,四歲的時候就跟著父母移民了過去,所以那時候國語也還很差,錄音的時候確實沒有把握好。”
她笑了笑,接著又道:“曉夜你不知道,其實齊喻是我師姐,在臺灣的時候我跟她都是李太祥老師的學生,所以也都帶著老師的風格。”
“那就難怪了。”張曉夜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道:“其實以你的音色,要是唱一些豪邁灑脫風格的作品會更合適,再配上你的氣質,絕對會很出彩的。”
鍾楚虹一聽高興了起來,道:“想不到你不止歌寫得好,說起來也很是頭頭是道嘛,這麼說來你已經有把握了嗎?我可是把Sally交給你了,你可不能讓我失望。”
張曉夜就道:“我確實已經有把握了,Sally,你這裡有紙和筆嗎?”
“哦,有的。”葉茜文進房間很快將紙和筆拿了出來遞給張曉夜。
兩個人好奇的看著張曉夜在紙上寫,很快一首歌詞就躍然於紙上,張曉夜將歌詞遞過去就道:“你先看看。”
“這個,我看不懂。”葉茜文有點不好意思,這讓張曉夜有點愣住了,再看了看自己寫的字,沒錯是繁體啊,沒有下意識的寫成簡體,怎麼她居然看不懂。
他一臉疑惑,鍾楚虹就道:“Sally四歲就去了加拿大,80年才回臺灣,根本就沒學過漢字,怎麼可能看得懂。”
“……”
“其實我有在學,不過還沒有學會。”張曉夜的表情讓葉茜文更加不好意思了。
“原來是這樣啊,沒事。”張曉夜擺擺手,道:“那我先唱一遍給你聽,你再試一試看看感覺如何。”
天地悠悠過客匆匆潮起又潮落
恩恩怨怨生死白頭幾人能看透
紅塵呀滾滾痴痴呀情深聚散終有時
留一半清醒留一半醉至少夢裡有你追隨
我拿青春賭明天你用真情換此生
歲月不知人間多少的憂傷
何不瀟灑走一回
……
張曉夜這一開口,葉茜文越聽眼睛就變得越亮,這首歌完全符合他之前說得豪邁、大氣的元素,葉茜文也算是專業人士,哪還能聽不出來這首歌的優秀之處。
張曉夜唱完,她就迫不及待的試了一次,雖然有些地方還把不準,不少歌詞也還沒能記住,但是那種感覺已經完全不一樣了。
鍾楚虹都忍不住說道:“Sally,你唱這首歌的時候和之前那些還真不一樣,雖然我不是太懂,但即使這樣清唱一感覺很是好聽,配上你的形象氣質還真的非常特別,有股說不出的味道在裡面,我不知道該怎麼形容才好。”
“這還要謝謝曉夜,這首歌真的太棒了,太適合我了。”葉茜文的興奮難以掩飾,鍾楚虹轉而就道:“這首歌是你剛剛寫出來的?”
“當然,我可是天才。”張曉夜毫不臉紅的表示,不明所以的鐘楚虹和葉茜文也只有五體投地的份,就這速度這水平,即使在臭美自戀別人也沒法反駁。
鍾楚虹就道:“還算不錯,總算沒有辜負我的期望,我現在更放心將Sally交給你了。”
張曉夜嘿嘿一笑,道:“既然你這麼滿意,是不是給我點獎勵,也算是鼓勵鼓勵我啊。”
一見他這表情鍾楚虹就知道他沒想好事,故意就用威脅的語氣說道:“幫我的忙也還想要獎勵,說說看,你想要什麼獎勵?”
“至少親一個是不是?”張曉夜這麼一說,鍾楚虹做事就要打,而葉茜文卻是湊過來在他臉上狠狠的親了一口。
或許對於西方人來說這只是禮儀,葉茜文是在加拿大長大的,帶著西方人的觀念,也可能是因為她實在太激動了,所以給張曉夜發了個福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