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體相親成合抱,圓融奇妙,交加上下互扳掾,親罷嘴兒低叫。
湊著中央圈套,樂何須道!滋花雨露灑清涼,出腰間孔竅。
——《玉連環》
張曉夜就像是個貪嘴的小孩,而葉茜文就是那一塊永遠舔不化的糖果。
睜開雙眼,蝕骨的滋味悠哉,依偎在張曉夜懷裡的葉茜文睜開了眼睛,露出了一個完美的笑容,帶著慵懶的語氣道:“我還活著嗎?我還以為我死掉了。”
張曉夜也同時醒了過來,緊了緊懷中的妙人兒,笑道:“你確實是死了,而且是好幾次。”
葉茜文的臉上浮現出一抹羞紅,輕打了他一下嗔道:“還說,這還不都是因為你這頭牲口。”
“好端端的怎麼能罵人呢你?”
“本來就是,我說得一點都沒錯,人哪有你這樣的,你根本就是一頭牛,一頭蠻橫的牛。”
對於一個男人來講,這算是一種至高無上的誇獎,其實自己的強橫就連張曉夜自己都感覺意外,看來自己對自己真正的實力還是一無所知啊。
或許是因為穿越時空帶來的一些變異所以張曉夜這什麼起來好像永遠不知疲倦,永遠有餘力一樣,不僅不覺得累,反而是越做就越清晰。
張曉夜甚至覺得,一直維持這樣狀態下去的話自己搞不好能夠超過愛因斯坦,把這個世界上所有的難題都給攻克。
他欣然接受了葉茜文的“讚譽”,說道:“牛就牛吧,我願意一輩子給你當牛做馬,只要你給我草就行了。”
張曉夜說的是國語,“草”這個一語雙關的字葉茜文還是能夠理解的,頓時又嬌嗔了一聲“流氓”,跟張曉夜打鬧了起來。
這可是大清早啊,一個男人精力最旺盛的時候,這樣子無異於是在玩火自焚。
感覺到之後,葉茜文就不敢動了,停止了所有動作後就道:“你說我算不算引誘未成年人,這在北美是犯法的。”
張曉夜翻翻白眼就道:“得了吧,先別說高中生偷吃禁果的現象那麼普遍,特別那些在社會上混的根本就沒把這當成一回事兒。按照香江的法律規定21歲才算成年,可到16歲只要父母或者監護人同意就可以結婚。”
“結婚都也許,還不允許做這事兒,那結婚幹什麼,娶個老婆回來分房睡?”
葉茜文嘻嘻一笑就道:“有什麼不可以,也就是你這小色狼整天不想好事,可不是所有人都這樣。”
“切,喝醉圖個醉,娶老婆圖個睡,這才是真理。”
“你看你這流氓的樣子,有哪點像是文人了,就知道胡說八道……別,你怎麼又來了,我真的不行了。好哥哥,親愛的,好老公,你就饒了我吧……”
很多事情一旦開始了,不完成是不可能結束的。
……
“幸好我今天休息,要不然你讓我怎麼去工作。”洗澡出來,葉茜文才發現自己走路都是外八字,異常彆扭,而且根本提不起幾分力氣。
張曉夜嘿嘿笑笑就道:“這段時間你又是打榜又是給唱片最宣傳的,也是該休息休息了,今天哪也別去,就呆在家裡我照顧你。”
葉茜文連連擺手就道:“別,千萬別。我可不敢要你照顧,完全可以想象你越照顧我就越慘,我只是個普通的女人,鬥不過你這頭蠻牛,我投降了。”
“哪有這樣的,我想要表現得溫柔體貼一點你居然還不樂意。”張曉夜哭笑不得,葉茜文白了他一眼就道:“誰讓你一點定力都沒有,一點就著,再說我今天確實也有點事。”
“不是說今天休息麼?”
“跟工作無關啦。”葉茜文伸了個懶腰就道:“之前珍妮姐約過我,她是銀色世界雜誌的主編,也不知道是什麼事情,所以我得過去看看。”
張曉夜點點頭就道:“得,那我晚上你給我打電話。”
葉茜文又白了他一眼,道:“這才大清早呢,你就不能想點其他事情?我也就能夠休息三天,然後就得回臺灣宣傳唱片去了,你自己的唱片什麼時候開始做?”
關於張曉夜自己的唱片,昨晚華納那邊已經委婉的表達了讓他快點開始的意願,他自己倒是並不著急。
不過雖然並不趕,卻也是該好好考慮一下,著手開始做準備了。
跟葉茜文一起出門,她去《銀色世界》找王珍妮,張曉夜則是直接去了學校。
聖士提反堂中學,出了他的身份變得不一樣之外,其他也都一如既往。
幫上多了個耀眼的同學,經過最初的激動之後同學們也都淡定了下來,不管張曉夜再怎麼出名,對他們也不會有什麼影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