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是抄襲,那肯定是有證據,王澤筆下的老夫子和朋弟的原創角色老夫子在形象上稍有不同,但衣著性格幾乎都是一樣。
大番薯就是朋弟筆下的老白薯,任務設定幾乎一模一樣,僅僅只是順應時代做了一些相應的調整。
除了人物設定,故事本身也有抄襲,說抄襲感覺都已經是太婉轉的說法,直接就是複製貼上。
決定要開噴的時候,張曉夜就專門打了電話回去,讓家人收集朋弟的原版《老夫子》《老老白薯》漫畫以及資料加急寄過來,跟王澤的版本做成對比圖之後登載了出去。
一圖勝千言,這樣以來已經是鐵證如山,什麼都不用再說了。
是不是抄襲誰都能夠一眼就看出來,根本就連狡辯的機會都不會有,王家父子徹底陷入了輿論漩渦,證據確鑿的事實在全球華人社會都引起了軒然大波。
原來這個作品還真是抄襲的,原來王家父子還真的就是竊賊,原來張曉夜一點都沒罵錯。
這時候王家父子反而沉默了,張曉夜也沒有接到任何法院的傳票,不過想想好像也在情理之中,事實已經如此清楚,他們還能狡辯什麼呢,所謂的要告張曉夜只怕也是虛張聲勢。
之前認為張曉夜沒有證據的時候或許真的會,現在還告那不是自尋死路麼?
他們不回應媒體可不答應,在記者的窮追猛打之下,王家禧還在嘴硬,回應了一句道:“沒什麼好說的,我不想做任何回應。”
他們絕對用沉默不理會來應對,張曉夜的組合拳可還要最後一手沒有打完。
“王家禧、王澤先生在利用竊取來的果實享受生活享受名望的時候,一輩子窮困潦倒的朋弟先生已經於83年病逝,令人扼腕嘆息。”
“創作者辛辛苦苦沒有得到任何回報,剽竊者賺得盆滿缽滿享受著讚譽享受著榮華富貴,這個世界怎麼了?又或者還真如詩裡所說,卑鄙是卑鄙者的通行證,高尚是高尚者的墓誌銘。”
“香江絕大部分人都是內地移居過來的,即使兩岸訊息再怎麼隔絕,我也不相信此事完全無人知曉,為什麼從來沒人站出來說一句公道話?難道人人都跟倪誆先生一樣不分是非不顧真理嗎?”
“你們選擇做沉默的大多數,那就由我來拆穿王家禧的嘴臉。”
“本人在此宣告,本人已經從朋弟先生後人手裡得到了老夫子、老白薯等作品的版權,現要求王家禧、王澤兩人全面停止抄襲侵權的行為。”
“王澤先生說得沒錯,香江是講法律的地方,既然你們不告我,那就換我來告你們。”
“我已經委託律師在全球所有售賣王澤抄襲版本的國家地區提取訴訟,先全面禁止老夫子的發售,然後再慢慢研究該怎麼索取賠償。”
“原創者朋弟不應該就這樣被人遺忘,他應該得到本來就屬於他的東西。剽竊者也不應該如此理所當然的享受本來應該屬於別人的榮耀,這樣的話不公平。”
將家裡同時寄來的授權協議給公佈出去之後,這次事件暫時也算是告一段落,雖然提前就已經知道了前因後果,不過葉茜文也還是一陣唏噓,道:“老夫子我在臺灣的時候就看過,實在沒想到居然會是抄襲的。”
“我也沒想到,我小時候也看過,看得還蠻開心的。”鍾楚虹跟著道:“不過曉夜你還是有些偏激了,以內地那邊的情況,很多人還真的不會知道這個事情,你可是把他們也給罵了。”
那個時期,內地貌似不會有什麼漫畫存在,因為時代的關係朋弟的作品影響力已經微乎其微,知道的人還真不會多,不過要說所有人都不知道的話,打死張曉夜也不信。
“罵了就罵了吧,我這可是在伸張正義呢。”張曉夜不以為然,反正也不會有人來跟他辯解,不知道的不會把這當一回事兒,知道的估計現在還在臉紅吧。
葉茜文坐在他的腿上,捧著他的臉親了一下就道:“我就是喜歡你這樣,給你點獎勵。”
“獎勵的話,這樣好像不太夠。”張曉夜先摟緊葉茜文,然後抓住鍾楚虹,道:“我們還是來玩雙飛吧。”
兩人一聽下意識的就要跑,可這次張曉夜是做好了準備的,拿還能讓她們給跑了。
“放手,要不然我永遠都不理你,這輩子你也別想再上我的床。”鍾楚虹和葉茜文故意黑著臉。
張曉夜還真放手了,然後就道:“你們要是敢再跑試試,那我以後可就不留力了,讓你們每次之後都得躺上三天才能起床,我看你們能不能受得了。”
鍾楚虹一聽咬牙切齒,“你卑鄙,居然佔著自己跟牲口似的威脅我們。”
“這本來就是夫妻之間相互的義務,我的義務盡到了,你們當然也得投桃報李,一個不行就兩個一起,這不是很應該的嗎?”
張曉夜悠悠的走回房間,道:“我也不逼你們,你們自己選擇。”
葉茜文和鍾楚虹對視了一眼,張曉夜的強大她們是心有餘悸的,他要是不留力兩個人一起也招架不住,一個人的話實在不敢想象。
他這威脅還真的非常給力,對視一眼之後,兩人也都有了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