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家屬以為,孩子吃了幾天退燒藥,明明好了,是驚嚇導致的反覆。
“那就等有結果了再說,現在沒有證據就到處造謠,給不給孩子做榜樣?!”
沈可毓恨極了,從未覺得愛八卦閒扯的人,能這麼討厭。
“嗨喲,你好意思說這話嗎?也不知道是誰,成天天在小區群裡面約人打牌,男女不拒,真打牌假打牌啊?現在高貴了,巴上有錢人了,老幼齊上陣吶……”
那女人叉著腰,得意洋洋的喊著,沒料到沈可毓一巴掌打來,所幸張師傅在中間站著,擋住了。
“就你這樣的女人,才是上樑不正下樑歪,老的犯賤孩子受罪……”
沈可毓哪裡是好惹的,言辭也越來越過激,直至要和對方扭打起來。
張師傅喊了同事過來幫忙拉勸,但三個保安架不住這一群女人,連另外兩個出入口的保安都在來的路上了。
“幹什麼呢?!”
蘇勇江趕巧回來,跳下車,就推開撕扯沈可毓的兩個女人,看看妻子的頭髮已經被扯得不像樣子了。
“幹什麼?你是沒看見這些爛舌根的神經病怎麼罵孩子的,他們配做人嗎!”沈可毓拂開蘇勇江的手,多年的委屈與壓抑,頃刻爆發。
她怪自己又怪蘇勇江,她覺得這一切都歸咎於沒辦法讓那些人閉嘴。
“行了,”蘇勇江對她的態度也不太好,想責怪她怎麼能把蘇妡丟在家裡,和別人在大門口丟人現眼,他也忘不了那些惡意的人,“喜歡胡說八道是吧?可以,去派出所好好說。”
他真的報了警,然後對沈可毓說,“去,跟他們去派出所好好爭。”
“勇江……這……”張師傅哪邊都攔不住,只能陪著得到民警上門。
蘇妡聽到了開門聲,扶著門站著,“爸,我媽說去買鹽了,還沒有回來。”
小區內有商店,就算去門口的大超市也用不了半小時。她打了電話,沒人接。
“我碰到她了,她單位的找她有點事,晚點再回來,想吃什麼?”蘇勇江眼皮也不抬的說,還準備過段時間去外地市場看看,沈可毓要是穩不住家裡,他怎麼能放心。
“你吃了嗎?”
“沒有。”
“粥已經煮好了,爸,辛苦你做菜了。”
蘇妡調皮的說,家裡好久沒有輕鬆的氣氛了,蘇勇江聞言便笑了,挽起袖子去了廚房。
晚上八九點,沈可毓打車回來了,雙方都被批評教育了,不過她提供了聊天記錄後,對方被予以警告,鑑於對方認錯道歉了,沈可毓也接受調節結果。
她先去漱洗了,脖子上、胳膊上有些抓撓的痕跡,她就沒去蘇妡房裡。
“搬家吧。”
她站著洗手間門口,神色淡淡的對蘇勇江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