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踏入門檻,一陣夾雜著酒香與歡聲笑語的熱鬧氣息便撲面而來,讓人不由自主地沉醉於這份世俗的喧囂之中。
正當他們尋找著座位時,視線不經意間與正從樓梯緩緩而下的兩人交匯——那是陳彪和陳大山。
“喲,這不是趙欣然嘛!哈哈,你還真是鍥而不捨啊,竟然追著我們家有才追到這兒來了!”陳大山的話語中帶著幾分戲謔與挑釁,聲音洪亮得讓整個酒樓都為之一震。
他的笑聲像是夏日突來的暴風雨,既突兀又猛烈,引得周圍人紛紛側目,議論聲四起。
李則禹如同一座不可動搖的山嶽,毅然決然地擋在了趙欣然柔弱的身前。
他的面容冷峻,彷彿冬日裡凝結的寒冰,每一個字都像是從牙縫中擠出,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嚴:“閉上你的臭嘴!這裡不是你撒野的地方!”
站在李則禹身旁的魏瓊珠與孫菲菲,此刻也是一臉不悅,眉宇間盡顯不悅之色。魏瓊珠輕撫著垂落在肩頭的秀髮,眼神中透露出一絲輕蔑,:“哪裡來的刁民,竟敢在此放肆?”
而孫菲菲則是緊握著小拳頭,眼神中閃爍著憤怒的火光,顯然是對這突如其來的騷擾感到極度的不滿。
趙欣然站在李則禹堅實的背影后,心中湧起一股難以言喻的暖流。
“哼,你們以為這樣就能嚇倒我?”陳大山終於回過神來,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似乎並不打算就此罷休。
然而,面對著他挑釁的目光,李則禹只是冷冷一笑,“你們殺了田大花,還跑到這裡來,縣令正到處抓你們呢!”
“閉嘴!你休要血口噴人,提什麼殺人害命的勾當,我們可都是清清白白的良民,對這些腌臢事兒一概不知!
李則禹,瞧瞧你現在的模樣,倒是真混出個人樣來了,緊緊巴結著趙欣然,像條狗一樣,吃軟飯竟然也吃到了興陽郡這等繁華之地,真是讓人刮目相看吶!”
陳大山身上胡亂套著一件顯然尺寸不合的華麗錦袍,那衣料雖是上等,卻因不合身而顯得滑稽可笑。
他的臉上掛著一抹輕蔑至極的笑容,嘴角微微上揚,眼神中卻閃爍著嫉妒與不甘的火花。
陳大山的話語中帶著幾分酸意,他故意提高了音量,引得周圍人紛紛側目。就連孫菲菲都暗自皺了眉頭,不由思考這人到底是誰,穿的不倫不類的,說話還夾槍帶棒。
“這是?”
趙欣然輕拍她手背,“不用管,就是個惡人,他們兩個是父子,合夥殺了他的娘,他的妻子,現在還逃到了興陽郡,還過上了好日子!”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