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說,田大花,你家陳有才不是已經和縣城楊小姐成婚了嗎?怎麼還這麼缺銀子的,還是說,你那日用狗血潑我,找假道士害我,還不夠,現在還要用苦肉計來害我?”
眾人本就討厭田大花這種人,聽趙欣然一說,也覺得很有可能是田大花自導自演陷害她。趙德良將前天發生的事情大概和柳江說了一遍,特別是那個假道士,現在還在縣衙關著呢。
案子柳江是知道的,那假道士一直說他是冤枉的,是有人給他銀子來做戲,沒有要害人。大源朝律法,宣揚邪教要流放,估計要不了幾天,假道士就會被流放。
田大花很想再多少幾句,“賤……人……”
話還沒說完,人就死了。
“天吶,田大花死了,陳家人呢?怎麼一個都不在啊?陳彪呢,還有陳大山,怎麼一個人都不在啊?”
“嘿,還別說,這陳家人真是邪門,一天死了兩個人,全家人都還不在家,是怎麼說,跑了嗎?”
秋菊朝前走了兩步,直愣愣看著田大花,她不明白,為什麼要毒死自己的兒子和田大花,到底是要幹什麼?陳家人到底是要做什麼,還有自己的丈夫和小叔,他們都去哪裡了。
“行了,別在這裡圍著,趕緊回家去,一天就知道看熱鬧,地也不去種。”趙德良趕人,沒什麼效果。
柳江叫了趙欣然姐弟去邊上問話,仵作上前去驗屍。
“田大花那話什麼意思,難不成真的是趙欣然害的她?”
“應該不會吧,趙欣然才回來幾天的,害她幹什麼,因為潑狗血的事情嗎?不是已經賠錢了嗎,不至於害命吧?”
“誰知道呢,以前趙欣然就是個潑辣的,沒準她回去以後,越想越生氣,半夜來害人呢。”
“那陳耀祖呢,他又是誰害的,趙遠征?那個小屁孩,人還沒有書桌高的?”
柳江問的很細,趙欣然都一一回了,還有周嵐清、李春桃這些證人,很快就證明她沒有參與這個事情的時機。
陳猛眨了眨眼,拼命擠出點淚水,一搖一搖走到柳江面前,“官爺啊,你們可要為我們做主啊,趙家欺人太甚,害死了我嫂子,還害死了我孫子!”
“你有什麼證據?”
陳猛拿不出證據,這事來的太快了,昨晚陳彪找上他的時候,他根本不能接受,為什麼要給耀祖吃那碗肉!明明一個田大花解決了就解決了的,為什麼還要拉上一個孫子。
“老二,咱們做這些,不都是為了孫子享福嗎?田大花那個蠢婦壞事嚴重,她是留不得了,還有耀祖,這孩子長的歪,沒了就沒了,剛好可以推到趙遠征頭上,讓他這輩子都參加不了科舉。
等咱們都去了興陽郡,有了宅院和銀子,要什麼樣的女人沒有,到時候生個十個八個的孩子,你還可以當爹呢,你就不要再計較沒了這一個不成器的孫子了。
這裡是十兩銀子,你先拿著,明日一定要把趙欣然姐弟給拉下水,最好是能剝奪了趙遠征科舉的資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