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是不是藥性發作了?
洛瑤如是的想著。
也許,她被毒發身亡的日子也快了……
“殿下如此只會讓頭越來越疼,根本起不到作用,不知……可否讓草民一試?”
見她緊皺眉頭,很是煩躁的揉著頭,他的心裡竟出現了一抹疼惜?還鬼使神差的出聲阻止。
也不知道他此舉是為何?
洛瑤眉梢一挑,似有些詫異,但嘴角的弧度卻微微上揚,“那就有勞卿……道長了。”
差點又喚錯了。
既然他不肯承認他的心思,那就將此事,暫且先擱淺下來,待到日後查明瞭真相,或許某人就會主動找上門來了。
雖然她的心裡是如此想。
不過,並不代表其他人也會如此。
比如,客卿。
當他在聽到如此疏離的稱呼時,神情先是楞了一下,繼而變得有些難看,雙手緊緊的握在一起,似是在掙扎,但不出一會兒卻又恢復如常,語氣仍是如出一轍的恭敬。
“殿下嚴重了,草民本就是為了醫治殿下,所以才會一直跟隨在殿下左右,乃是草民分內之事。”
這話,本是對著洛瑤所說。
不過,卻又像是對他自己所言。
以此來告誡自己,他只是一個一無所有的平民罷了,不要再去妄想那些,根本不屬於自己的東西。
況且,他們之間還隔有一條鴻溝。
無論怎樣,也邁不過去。
隨後,兩人也沒再多說什麼。
房內寂靜無聲,只留下看似離得很近,但心卻離得很遠的兩人……
……
與此同時,大皇女府。
“殿下,如果不出意外的話,三皇女今夜便可到達江南。”暗衛跪在地上,恭敬的稟報。
“是嗎?”大皇女聽後笑了笑,“本皇女還真想看看我那妹妹去了江南之後,竟什麼也查不到的表情,會不會很憤怒?還是頹廢?呵呵。”
侍從見狀,也在一旁附和出聲,“三皇女如此不自量力,竟敢和殿下您爭個高下,恐怕到了最後,會輸得很慘。”
說著,他拿起桌上的葡萄,纖纖玉手扒了皮,喂進了她的嘴裡,幾句話便將她哄得心花怒放。
大皇女偏過頭,一把摟住了他,吧唧--,在他唇角上重重親了一口,離開時,似是流連忘返,“果然,也只有你才懂得本皇女的心思,就憑我那優柔寡斷的妹妹,可遠遠鬥不過我。”
明明可以直接處死的人,可她卻偏偏要留下,呵,俗話說得好,斬草不除根,來日可就會變成別人的刀下亡魂……
侍從縮在她懷裡,呵呵笑了幾聲,“殿下所言極是,那……奴可就提前預祝殿下旗開得勝了。”
此時的他一張俊臉上滿是恭維,還有敬佩,這點倒是挺對大皇女的心思。
不然,憑他一個沒有靠山的侍從。
可不會在這吃人不吐骨頭的皇女府,混的風生水起,大皇女對他也是喜愛至極。
一旁的暗衛目不斜視,對眼前的景象充耳不聞,彷彿早就習以為常,倒也免疫了。
“對了,王悅那邊的事處理的怎麼樣了,銀兩可有運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