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司空塵中刀的那一刻,柳若水,項翠昕,冰芯同時向練武場上衝過去,但秋霞揮劍發出一道劍氣擋住了三人前進的腳步。
而身為血剎宗少主的廖三娘,在逍遙門和百花谷兩個宗門面前,毫不猶豫的選擇了百花谷,對於場上下發生的一切都視若無睹,既沒有出手阻攔,也沒有出手相助,完全就是無關之人的模樣。
司空塵忍著劇痛將腰間的大刀拔了出來,瞬間捂住傷口,但鮮血還是止不住的向外面流,看著下面的要衝上來的冰芯等人大喊道:
“你們別插手,這是我的戰鬥。”
司空塵晃晃悠悠的站起來,那劍指著冰穎,露出了笑容說道:
“這一下你沒有武器了吧,我倒要看看,你的還有多少真氣,水龍衝。”
司空塵將桃木劍指向天空,大聲喊道,水龍再一次出現在練武場上,看著失去武器的冰穎,發出一聲龍吟,扭動著身體往冰穎衝了過去。
而見司空塵還是這個樣子,冰穎嘆了一口氣搖搖頭說道:
“看來,你還是不懂,報出招式名,只是為了給敵人一個心裡上的恐嚇而已,你我實力相差懸殊,嚇不倒我。”
說完冰穎就伸出手,往上面一挑,一面土牆就擋在她的面前,而司空塵這一次學乖了,並沒有讓水龍撞上土牆,水龍突然變換方向往半空中飛了過去,然後一頭猛砸了下來。
但在冰穎眼中,這一招依舊沒有什麼作用,只是變了一個方向而已,一揮手給自己弄了一個半圓形的土之屏障,依舊輕鬆的擋下了水龍的進攻。
這一點也沒有出乎司空塵的預料,他再次舉起桃木劍大喊道:
“水龍衝。”
“要我跟你說多少次你才會明白,這招對我是一點用都沒有的。”
冰穎剛要召喚出土牆,但司空塵已經用盡自己最後的力量,衝刺到冰穎面對,手中的桃木劍並沒有向冰穎的要害捅去,而是一劍挑飛了冰穎蒙臉用的白紗,露出了她原本的面容。
冰穎真容露出來的一瞬間,除了倒在地面上昏迷的司空塵,在場的所有男性心臟都停止了幾秒,然後飛快的跳動起來。
眼前的女子面板若雪,眉似新月,澄澈的雙眸中充滿了對司空塵的憤怒。當然,驚訝的還要項翠昕和柳若水兩人,因為實在是太像了。
眼前的這位女子和冰芯兼職就是一個模子裡面刻出來一樣,只是冰芯比她少了一份柔情,多了一份幹練。加上長時間追求修為而不注意保養,依仗變異冰靈根的特性面板才能和眼前的這位女子相比。
“大師兄。”
冰芯見充滿怒火的冰穎還對司空塵出殺招,立即大叫了一聲,項翠昕和柳若水見狀立即出手,攔住了一旁的秋霞。
而冰芯已經跑到練武場上,拿出玄冰劍揮舞出一道劍氣,逼退了剛要下手的冰穎,衝到司空塵身邊,將他扶起,警惕的看著她,送司空塵來到了練武場的邊緣。
廖三娘見狀知道了接下來應該怎麼做,裡面指揮著周圍的血剎宗弟子將司空塵抬走搶救,目光變繼續看向冰穎,眼瞳裡發出炙熱的溫度。
與秋霞交手的項翠昕和柳若水兩人,見狀也不願意和秋霞糾纏,立即轉身,跟著血剎宗弟子去看看司空塵現在的情況。
於是,練武場上,便剩下了冰穎和冰芯兩個人,冰芯見血剎宗弟子走遠後,轉過臉冰冷的對冰穎說道:
“閣下已經贏了,為何還要對我大師兄痛下殺手?”
“有趣,一個元嬰期修士管一個金丹期叫師兄,你們宗門的座次是順便排的嗎?”
冰穎並沒有直接回答冰芯的問題,還是對兩人的關心嘲諷了起來,一向以行動為主的冰芯也不願意跟她廢話,之間亮出玄冰劍對冰穎說道:
“我不管你是什麼理由,既然傷了我大師兄,就做好死亡的準備吧。”
隨著冰芯的真氣散發,練武場的溫度瞬間下降,甚至開始飄起了雪花,突然出現的異象讓所有人都有些措手不及,驚訝的看著冰芯,腦海裡只有一個念頭——這個宗門究竟是怎麼回事?
變異冰靈根,無論放在哪個宗門都是當寶貝培養,巴不得讓所有宗門都不知道她的存在唯恐別的宗門派人挖走或者暗算了。
而這個名為逍遙門的宗門,不僅讓她光明正大的行走在別人的宗門,還讓一個只有金丹期,還是三靈根的‘廢物’凌駕在這麼一個‘寶物’之上,這是要腦袋被驢踢過多少次,才能做到的啊。
而冰芯可顧不得別人是怎麼想的,她現在是動了殺心,持劍指著冰穎,目光不停的尋找最好的進攻角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