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天前逍遙門門口。
冰芯和狼孩還沒走多遠,就被李時遙的信鴿召回,當他們看到還在建設中的逍遙門,臉上浮現出驚訝的表情。
隨後在項翠昕哪裡瞭解到,所謂的歷練不過是大師兄和師尊為了減少損失而說的謊言,知道真相的冰芯,不聽項翠昕的勸告衝進司空塵的院子裡,當著柳若水的面把還在養傷的司空塵暴揍了一頓。
“大師兄,不久是一個血剎宗嗎,你至於將我們調開嗎,有什麼事情是我們師兄弟在一起不能解決的。”
狼孩來了之後,就在司空塵的授意下趕走了柳若水,取代她照顧司空塵,雖然每天她還是帶著一些大補之物來看望司空塵,但總的來說比兩人之間的獨處好了太多。
“哎,血剎宗和噬魂宗可不是一個檔次的,要是我們沒和噬魂宗打過,說不定還會和血剎宗拼一下,但我們和噬魂宗都打成那樣,而在血剎宗眼裡,噬魂宗連吞噬的價值都沒有。”
司空塵看著天花板苦笑著對狼孩說道:
“別看我們贏的很輕鬆,要不是噬魂宗出現了問題,也許我們要損傷大半才能擊敗他,而血剎宗不一樣,他們能在修真界站得住腳,靠的除了豪奪以外,還有嚴格的規矩。”
“那他們為什麼會離開,直接把逍遙門滅了,不久可以一勞永逸了嗎?”
狼孩傻傻的問道,他的話剛說完,腦袋就被司空塵拍了一下,司空塵看著他笑道:
“他想一勞永逸,也要看我該不該機會,他們分三批離開,就算他們想追也難以全部解決,只要逍遙門能留下火種,那血剎宗就沒有安定的可能。”
說這話的時候,司空塵眼睛裡閃過一絲精明的亮光,而他不知道的是,血剎宗雖為魔修宗門,但因為廖三孃的存在而十分講信用,如果把他們說過的話當玩笑來看待,那吃虧的永遠是你自己。
“原來如此,讓我們離開是為了護送火種,你留下了是為了做英雄,大師兄,你什麼時候變得那麼雞賊了。”
狼孩不滿的拍了拍司空塵的胸口,身體還是有些虛弱的司空塵差點一口氣沒喘上來,但看著狼孩那嚴肅的表情,司空塵開口笑道:
“告訴你幹什麼,多一個人不過就多死一個而已。這一次只是運氣好而已,下一次我可不知道有沒有這樣的好運了。”
“大師兄,該喝藥了。”
沈洪端著一碗黑色的藥湯走過來對司空塵說道,司空塵一看到又是黑色的藥湯,立即變成了苦瓜臉,委屈巴巴的看著沈洪說道:
“沈師弟,就不能喝上次那種藥嗎?這種藥很苦啊。”
而沈洪連看都沒有看司空塵一眼,直接開口說道:
“上次的藥是為了安神,讓你好好能好好休息而已,這要是養身的,你不喝不行,狼師兄。”
“目標。”
狼孩看著躺在床上的司空塵臉上露出了陰險的笑容。
“你,你要幹什麼?”
司空塵害怕的看著一臉奸笑的狼孩,在他的尖叫聲中,狼孩撲了上去,強行按住他的雙手,然後沈洪傳出手講司空塵的嘴巴捏開,講已經涼了的藥湯硬灌了下去。
“咕嚕咕嚕,咳,你們也太過分了吧。”
被強行灌藥的司空塵掙脫了狼孩的束縛,生氣的對兩人說道:
“大師兄,我們可有前車之鑑的,為了防止你偷偷摸摸的把藥倒掉,項師妹吩咐了,一定要你當著我倆的面喝完才行。”
面對司空塵的憤怒,沈洪不緊不慢的對司空塵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