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嘉禎兩人送走第三芳馨後,便轉身回到了房間裡,但他們前腳剛進門,後腳就被人拿劍架了脖子。
“等你倆很久了,識相的就乖乖把東西交出來,不然在下的寶劍可是不長眼睛的。”
見兩人輕而易舉的落在自己手上,埋伏者露出了興奮的笑容,但許天材兩人並沒有他們預料那樣混亂起來,甚至許天材還一臉嫌棄的對兩人說道:
“屋頂藏人,窗外還有弓箭和弩機,你們倆是怕抓不住我們還是打算直接了結我們的,打劫也稍微專業一點,要不然你們在外面的人更多,我倆都不想進來。”
“你說什麼呢,我告訴你,別想拖延時間,我們可是派人盯著你的同夥呢,你們現在插翅難飛。”
聽到許天材這樣說,兩人的身體明顯的顫抖了一下,立即故作鎮定的說道。
聽到兩人的回答,曲嘉禎和許天材很快就瞭解的情況,默默的對視一眼,伸出手說道:
“算你聰明,居然連這都預料到……”
話還沒有說完,兩人默契的倒了下去,而被兩人話嚇得神經緊繃的兩個埋伏者當機立斷,向兩人砍了下去,但很快就被穿過窗戶進來的亂箭射成了刺蝟。
萬箭齊發就像是戰鬥開啟的號角,聽到動靜無論是客棧裡還是客棧外的都坐不住了,紛紛現身出手,原本寂靜的街道一下子又變得熱鬧起來,不同的是,這一次的熱鬧還伴隨著鮮血。
為了防止東西落到別人的手上,客棧內外都變成了血淋淋的戰場,短短的距離變成了絞肉機,到處都是慘叫聲,以及倒下的屍體。
花裡胡哨的戰技,冰冷的兵器構造成了這個絞肉機鋒利無比的刀刃。
而房間裡的曲嘉禎和許天材師兄弟倆可不在乎外面混亂的情況,而且將單荷從櫃子裡拖了出來,見單荷不配合兩人的動作,在不停的掙扎,曲嘉禎出言威脅道:
“別動,我告訴你,戒指已經送了出去,要是你再不配合,我就把你丟給外面那群人,我給你鬆綁,你給我老實一點。”
單荷聽到後面,才放棄的掙扎,曲嘉禎因為她答應了,解開捆綁在她身上的繩子。
單荷得到自由後第一件事就是將嘴裡的抹布吐出來,然後趁曲嘉禎不注意迅速起身向外面撲去。
但她的手還沒有碰到房門,就被許天材一腳踢開,然後視窗又射進來一支羽箭,曲嘉禎見狀立即衝到窗戶處將窗戶關上,許天材也立即拉著單荷躲到桌子下面。
果然在曲嘉禎關上窗戶不久,弓箭的破空聲接二連三傳了進來,說不清的箭尾在房間各處抖動,甚至還有幾隻羽箭不偏不倚的射中曲嘉禎的身邊,距離他還不到一指的距離。
待到外面安靜下來的時候,曲嘉禎才嚥下一口唾液對許天材說道:
“九師弟,你沒事吧。”
“沒事,外面的應該在觀察情況,我們等一會再離開。”
許天材見單荷依靠著自己瑟瑟發抖,覺得有點好笑,頂了頂她問道:
“你不是洞虛期修士嗎?怎麼這個場面你就受不了了?”
“洞虛怎麼了?洞虛就不能害怕了嗎?再何況原來都是有人頂在我前面的,我只要在後面加油助威撐場面就好了。”
聽著單荷這帶著哭泣的話,即便在外面闖蕩那麼久的許天材也愣住了,然後不可思議的問道:
“你到洞虛期都沒有出過一次手?你那你是怎麼活到現在的。”
“拜託,我是丹堂長老,平時連宗門都不願意出,除非有什麼好藥材我才會帶著幾百人出去一趟。”
見許天材一副吃驚的樣子,單荷一邊抽泣一邊對癟著嘴對他說道。
“怪不得連兩個元嬰期都打不過,我看你的修為也有很大的水分吧,該不會是靠……”
許天材上上下下掃了她一眼,然後輕笑道,但話還沒有說完,單荷就推開桌子站起來衝許天材怒吼道:
“靠丹藥提升修為怎麼了,又不是我一個人這樣做過,總比哪些靠掠奪提升自己修為的好了不知道多少倍吧。”
她在屋裡大喊不要緊,但聲音傳出去就麻煩了,外面的人聽到屋裡的響動竟不約而同的停止交鋒,拿著武器一步一步靠近房間。
“別出手,跟我來。”
曲嘉禎聽到外面沒有了動靜,小聲的對單荷說道。
當外面的人一推開大門的時候,引入眼簾的只有滿房間的羽箭。
“該死,他們是怎麼溜走的。”
一個拿著大刀的大漢走進房間,伸出手推開窗戶想看看是什麼情況,但剛推開說不清的羽箭迎面而來,即便他反應很快拿著大刀砍斷了幾支,還是身中數箭,後退倒在地面上。
“師兄。”
見大漢這副樣子,跟他一夥的師弟發出一聲撕心裂肺的吶喊,迅速撲到那位大漢身上哭訴道:
“師兄,你還欠我十幾塊靈石呢,可不能就這樣去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