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巧扶著白木深便回了自己的院子。
回到了屋內,秀巧連忙扶著白木深躺下,然後小心翼翼地檢查了一圈,看看她們家四奶奶有沒有傷到。
“還好,還好,四奶奶沒有受傷,您先躺著,奴婢這就給您去熬安神湯。”
說著,秀巧為白木深蓋上了一席毯子,便沖沖離開。
躺在案榻上的白木深,看著屋頂,兩眼放空,過了許久,這才回過神來。
撲通一下,便坐了起來。
她雙手抱頭,不停地敲打自己那顆小腦袋,嘴中更是碎碎念個不停。
“死了,死了,怎麼就這麼不小心,完蛋了,完蛋了,以後二嫂子怕也會離我遠遠的了。”
說著,白木深不在錘頭,而是抬頭仰望。
“蒼天啊!我白木深是哪裡得罪你了嗎?要不要這樣玩我啊?”
是的,此時此刻,白木深的內心,已經無法言表。
接近大嫂子,卻被說成下藥毒害。
想著勸說三嫂子兩口,卻搞成刀殺三伯。
與二嫂子親近,一同禮佛,卻落得個火燒二房奶奶佛堂。
這一而再,再而三發生這種意想不到的事情,換做是誰,想必都會覺得,白木深是個毒婦吧?
而且,還是那種心狠手辣知毒婦,隔三差五就對家人下毒手。
想來,現在的白木深,百口莫辯,有理說不清了。
果不其然,這事情才發生,便已經在國公府內傳開了,四奶奶火燒佛堂,還真是又驚,又有彩呢!
只見,秀巧端著已經熬好的安神湯,臉上氣鼓鼓地走了進來。
此刻,白木深自我安慰,已經平靜了下來,看著氣鼓鼓進來的秀巧,便詢問。
“怎麼了?一臉的怨氣。”
“還不是那些嘴碎的,嚼舌根的,說您先是毒害大奶奶,然後,又刀殺三爺,現在,又把注意打在了二房奶奶身上,弄出今天這一出,火燒佛堂。”
不得不說,還是自家人,向著自家人,秀巧一直跟隨白木深,雖然,對自己的這位主子平日做的事有些不解,但是,旁人若說自己的主子,心裡肯定還是不願意的。
聞言,白木深苦笑,不用想,她也已經猜到了,這麼大的事情,肯定會傳開的,只不過,這才多大一會子的功夫,竟然已經傳遍了闔府上下。
看來,自己是有口也說不清了,洗白的路,怕是越走越遠了。
“好了,旁人願意說什麼就說什麼去吧,我已經習慣了。”
“我的四奶奶,您是習慣了,但也不能這麼一直下去吧!”
她想嗎?
白木深也不想這樣,不然,為何去接近這幾位妯娌。
接近,拉近感情到好,反而弄巧成拙,這又豈是她白木深想這樣子的。
“好啦,別說了,我想靜靜,你也下去吧!”
說什麼?還能說什麼?說什麼都是沒用的,只能說“寶寶心裡苦啊!”
“哦,那您記得把安神湯喝了,奴婢先下去了。”
雖然,白木深平日裡對秀巧幾人很好,但是,秀巧也不敢蹬鼻子上臉,見主子說要靜一靜,秀巧便不再多說,將安神湯放下後,便退出了房內。
秀巧離開後,白木深的眸光一眨不眨地看著面前的安神湯,心裡卻是想著這段時間鎖發生的事情。
就這樣,看著看著,這位心比天大的主,竟睡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