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就在前往譚氏院子的路上,白蓮花將自己籌謀的事情囑咐了陪嫁時跟來的丫頭,這丫頭也是機靈,聽後便知道自己該怎麼做。
須臾,白蓮花便來到了譚氏的院子,房內,白蓮花與譚氏聊了一會,白蓮花的丫頭便來傳話,
只見,那丫頭很是機靈,神色慌張地來到了白蓮花身邊,然後對白蓮花說道:“姨奶奶,剛才奴婢去大廚房拿燕窩,看到有外男闖入,進了攬月居,而且還進了四奶奶的房。”
那丫頭的聲音不大,但是,不遠處的人卻可以聽得清清楚楚,然而,這一切也都是白蓮花一手安排的,囑咐丫頭這樣說的。
果然,譚氏中計了,雖然丫頭的聲音很小,譚氏卻聽得真切,譚氏便質問那丫頭,“你說什麼?又外男進了攬月居?還進了四奶奶的房內?到底怎麼回事?”
丫頭見譚氏質問,裝出膽怯的模樣,先是看了看白蓮花,隨後,白蓮花假裝表現出不敢置信的模樣,便說道:“不要亂說,你可看清了?”
見白蓮花也質問,丫頭立刻跪在了地上道:“奴婢不敢撒謊,夫人明鑑,奴婢剛剛去大廚房取燕窩,恰巧看到一外男而入,奴婢害怕,便躲在廚房沒敢出去,隨後,奴婢即便看見那男人輕車熟路地朝著四奶奶的房間而去,奴婢害怕,這才連忙回來稟報。”
語落,白蓮花很是滿意,心想,“白木深,這下我看你如何說的清。”
白蓮花一臉不敢置信的神色,望向了譚氏,然而,譚氏此刻的臉色甚是難看,須臾,只見譚氏盛怒,攤開手掌,一巴掌排在了案桌之上,“竟有這事,真是家門不幸,走,我這就去看看,這野男人到底是個什麼人。”
說著,譚氏便起了身,白蓮花見狀,欣喜若狂,連忙起身來到譚氏身邊攙扶道:“母親莫急,小心身子。”
此時此刻,譚氏哪裡還顧得上身子,在白蓮花的攙扶下,一干人等便朝著攬月居捉姦而去。
另一邊,秀巧伺候白木深躺下後,便出了房間,準備去廚房給白蓮花做些可口的吃食,不料,就在秀巧剛要走進廚房的時候,便看見了譚氏帶著一群人,浩浩蕩蕩而來。
秀巧見連忙上前,剛要開口詢問,白蓮花頓時給身邊的丫頭試了個眼色,那丫頭明白意思,立刻上前,將秀巧的嘴巴堵住,以免發出聲音來。
秀巧被捂住了嘴巴,發不出任何聲音,隨後,秀巧便知道事情不對,心想,“完蛋了,但不成是和四奶奶偷偷出府被發現了。”
白蓮花的丫頭捂著秀巧的嘴,譚氏則在白蓮花的攙扶下,來到了白木深的房外,只見,譚氏給身邊的婆子試了個眼色後,婆子便一把將門推開,隨後,譚氏帶著人便衝進了房內。
回府後,秀巧便為白木深熬了醒酒湯,雖然白木深喝了醒酒湯,但是酒味還是特別濃,整個房間內充斥這濃濃的酒味,譚氏見酒味甚濃,便拿起手中的帕子握住了鼻息。
此刻,房內只有白木深一人,喝過醒酒湯後,白木深便躺著休息,有意房間進來人,又搞出這麼響的聲音,白木深也恍惚精神起來。
白木深眼瞧著滿屋子的人,又見譚氏也在,便詢問,“母親有何事,怎麼這個時候過來了。”
然而,不等譚氏回話,白蓮花直言道:“來找男人。”
白蓮花語音剛落,白木深突然間明白了,心底想著,“看來,這又是白蓮花在搞鬼,上我這攬月居捉姦來了,只是,白蓮花怎麼會無緣無故鬧氣這一出,難不成。”
白木深這才反應過來,想必是回府的時候,白蓮花看到自己穿這男裝,誤認了。
想到這裡,白木深笑問白蓮花,“找男人?想來是過來捉姦吧,好,我搜,但若是搜不到,該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