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了二十多年的僱傭兵,艾克上校最清楚,在地球上,沒有錢,那你屁都不是,和路邊的石子沒有區別,但有了錢,你就可以是上帝,想幹嘛就幹嘛。
這一次受訓,馬賽給的錢雖然不少,但在死去的十個僱傭兵身上,都幾乎耗光了,特別是在醫院熬了幾個月的那五個弟兄,現在的艾克上校,和個乞丐差不多。
“我看,還是想辦法找錢要緊,士兵,只要有錢,我就可以把兵團裡大部分士兵拉過來,然後配上最好的裝備,我們大可以佔島為王。”
說著說著,艾克上校突然憧憬起美好的未來,在海上呼嘯縱橫,在島上吃喝玩樂,就像一個土皇帝,誰也管不了。
華帝好奇的看著艾克上校臉部表情的變化,邪笑著問道:“你已經有了打算是吧?”
艾克上校哈哈大笑,笑停,才正色說道:“地球,可是有百分之七十是海洋,目前,各國並沒有過多的把精力放在海防上,所以,我們成功的機會要高很多,我的計劃,是先打劫各國的押運車,將劫到的錢,合法的買下一個大島嶼,在島上,建立一座堡壘,建立一支軍隊,也就沒什麼問題了。”
華帝點點頭,贊同道:“很好,那就按照你的想法去做,那麼,我們從哪裡開始?”
艾克上校抬頭想了想,思考了半天,才淡淡的說道:“世界貨幣,以歐元和美元的流通性最高,那我們就從以這兩種貨幣為官方貨幣的國家入手,由歐洲開始,至美國結束!”
連續幾日,法國、德國、荷蘭等地相繼出現毒殺押運員,搶劫銀行運鈔車的案件,在犯罪現場,遺留的唯一線索,就只有車廂內,淡淡的腥臭毒氣,每一個押運員,全身都是臃腫紫黑,毒時,一點準備都沒有,都是在瞬間斃命。
車內的錢,全都一掃而空,連硬幣都沒留下,可是,目擊者都證實,搶劫運鈔車的只有一個人,在如此短的時間裡,要想搬空裝滿一袋袋錢的運鈔車,這得是人才幹得了的事。
兩日後,在美國,又再生多起搶劫運鈔車的案件,一週內,各地銀行損失金額過七億美元,一時間,各地流傳出不同版本的傳說,搶劫者,被不少人視為俠盜,但更多的人,則視其為‘妖魔’。美洲銀行搶劫事件之後三日.......
艾克上校拿著一張瑞士銀行的支票,輕輕的將支票推到桌子對面的中年男人面前,淡淡的說道:“一個面積六十七平方公里的地方,就值這兩千萬美元,何況,使用期限才一百年,土地的所有權,不還在你們手裡,這樣的買賣,你們很划算的。一小說 > W<W<W﹤.≤1﹤X≦I≤AOSHUO.COM”
“艾克先生。”對面的中年男子掃了一眼桌上的支票,默默的數了一下上面的‘o’,臉上頓時堆起了諂媚的笑容,一邊伸出手,緊緊的夾起支票,一邊附和的說道:“您說的對,這個荒島擺在那也沒什麼用,還希望像您這樣的巨賈好好開利用,才能體現它的價值,您放心,我馬上通知下面的人辦好所有手續。很快的,很快~,呵呵!”
艾克上校臉上雖然堆著笑容,但眼睛卻是令人生畏的凌厲,看著對面的人收起了支票,艾克上校眼裡才露出一絲愉快的神色,依然淡淡的說道:“總統先生,很高興這次合作這麼順利,這是小小意思,請笑納!”
艾克上校說著,站起身,半弓著腰,將手伸向總統的面前。
總統會意的也笑著站起來,微微大大方方的伸出手,握著艾克上校的手,裝作誠懇的說道:“我代表政府,歡迎你來投資,希望合作愉快!”
艾克上校突然抓緊總統的手,小聲的警示道:“總統閣下,希望在我們合作期間,你的軍隊和警方,都不要插手我島上的事務和管理,當然,我也不會幹那些損害閣下利益,和危害貴國安全的事,希望閣下以此作為合作愉快的基礎。”
總統臉部僵了僵,但老成圓滑的迅即恢復,另一隻手搭在兩人握起的手上,保證道:“放心,我以總統的名義向你保證,祝我們合作愉快!”
艾克上校嘿嘿的笑著,緩緩抽回自己的手,將藏在手心的一張支票,偷偷的換到總統的手心裡,總統馬上合掌,裝作向艾克上校合什祝福,一場交易,在假面歡笑中匆匆結束。
在總統親自督辦下,相關部門無不特辦,不過半個多小時,便辦完了一切租賃手續,客氣的告辭,艾克上校快步走出辦公大樓,隨便攔了一輛計程車,便徑直朝著海邊開去。
艾克上校揣著一紙合約,漫步在海邊碼頭,這裡是這個國家的第二大港口,鳴著嗚嗚汽笛的巨大的貨輪,連成一片的集裝箱,忙忙碌碌的工人,讓碼頭顯得異常繁忙。
艾克上校冷冷的看著這些一櫃櫃的集裝箱,被吊上一艘艘巨輪,嘴角微微上翹,露出奸邪的笑,冷哼一聲,才插著雙手在褲袋,朝著熱鬧的海邊走去。
炎熱的夏季,來這片美麗的海灘遊玩的遊客很多,在這種經濟並不達,但民風淳樸的國家,可謂是西方遊客眼中的天堂,無數的小商人卻看中了其中的商機,不惜離鄉背井,來到這片海灘做起各種生意,喧鬧的叫賣聲,在心情不佳的艾克上校聽來,卻是那麼的吵雜厭煩。
艾克上校皺皺眉頭,轉到岸邊的公路上走去,想要避開這些煩人的小攤小販,才沒走幾步,身後突然有人叫道:“艾克先生!是你嗎?艾克先生~”
這個國家,這個地方,艾克上校還是第一次來,但在這種地方,這個時候突然的有人叫自己,讓艾克上校也感到很吃驚,身體頓時定住,雙手緩緩抽出褲袋,警惕的慢慢回頭。
幾米遠的一個小攤後,一個滿臉橫肉的中年漢子,正興奮的高舉著雙手,用力的揮舞著,艾克上校疑惑的看著這名華人漢子,努力的在記憶裡搜尋著,但怎麼都想不起來在哪見過這個人,臉上僵硬著,張著嘴啊啊的含糊應著。
漢子極擅於察言觀色,看出艾克上校並沒有認出自己,忙繞出攤子,蹬蹬的幾步小跑,堆起滿臉的肉,眯基著小眼站艾克上校面前,諂媚的笑道:“艾克先生,您在去年,不是去過烏魯木齊嗎?在那個農場裡,我看到你和戈夫曼的比試…..”
“嗯?……哼!”乍聽‘戈夫曼’這個名字,艾克上校的臉頓時陰沉下來,冷哼了一聲,背起手,偏過頭不說話。
看這架勢,漢子就知道,艾克上校和戈夫曼的積怨極深,心中暗暗高興,忙涎著臉,自我介紹道:“艾克先生,我啊,原來也是在烏魯木齊那個農場,是個經理,當時,被小開抓住點雞毛蒜皮的事,竟然把我狠狠的揍了一頓,你想啊,老闆的家業遲早是給小開的,我這給小開的印象,完全毀了,沒辦法,只好自己請辭了,然後,就流落到了這裡,終日為三餐勞碌。唉~,我說這些有錢人啊,就是不把人當人看,您說,是不是?”
艾克上校細細聽完,又再仔細打量了一下漢子,這說起來,在倉庫裡,那堆建材上,好像是在自己士兵身邊,有這麼一個人,當時,也是被打得很慘,。
既然是一面之緣,艾克上校總算正過臉,淡淡的說道:“嗯,我記起來了!不過,我還不知道你叫什麼?”
漢子聽到艾克上校想起自己,開心的笑道:“我叫陳群,綽號叫‘海膽’,原來是在馬六甲一帶營生,後來,跟著大夥轉到6地上來,現在也只是混口飯吃,生活難熬啊!”
“你在海上營生?”艾克上校仔細打量陳群,的確,陳群面板上,淡淡的一塊塊海癬斑,這是常年在悶溼的艙底裡熬出來的,想到今後的展,艾克上校掏出一卷美元,扔在陳群懷裡,展顏笑道:“陳群,以後,你就跟著我,保證你吃香的,喝辣的,沒人敢欺負你,哈哈~”
陳群沒想到一次意外的偶遇,竟然跟到如此豪氣的老闆,當下,連小攤也不顧收拾,一路跟著艾克上校屁股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