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想著,她就重新走進了警察局,將外套給遞給了漢特:“漢特先生,請你幫我將外套還給容先生,並提我道聲謝。”
“怎麼?你不親自還給他嗎?”漢特擠眉弄眼,有些曖昧。
安吉拉縮了縮肩膀,“我現在還有點事,就先走了。至於埃文先生若是有了訊息,還請漢特先生能夠告訴我。”
漢特點了點頭,倒也沒有在這個時候嘲諷她。
“你忙了一天了,好好回去休息休息吧。”說道這,裡頓了頓,又語氣不好的道,“對了,今天這件事和你沒有關係,你可別傻乎乎的自責。”
安吉拉的眼神柔和了。
這漢特先生嘴巴是毒了一點,但是心還是好的。
警方初步判斷,埃文的失蹤根本就不是什麼隨機綁架,很有可能他就是早就盯住了。
畢竟到現在,他們也沒有收到綁匪的電話。
所以,就算他們沒有約在花兒美容院見面,那些人也會找機會將人給擄走。
這世上只有千日做賊,沒有千日防賊的。
安吉拉走出了警局,警局附近不能夠打車,她得走一段路,這條路路燈間隙寬,有些暗。
好在就在警局旁邊,安全的很。
她走到了大路附近,準備招一輛計程車離開。
沒過多久,她就聽到了身後傳來了腳步聲。
“噠、噠、噠”
這腳步走得很慢,很從容,並且越來越近。
不知出於什麼心理,安吉拉猛地回過頭,就看到了,在路燈昏黃燈光下的男人。
他面容白淨,身姿高挺,氣出眾,只那麼一眼,就令她的心不斷的跳了起來。
果然,這人就是罌粟。
她囁喏道:“容先生。”
除了這一句話,她竟然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安吉拉小姐,這是要回去了嗎?”
安吉拉點頭,頭低著,靠自己和容澤的影子。
他們的影子交纏在一起。
安吉拉想著臉就紅了。
安吉拉不敢在他面前多說話。
容澤的眸光落在她的身上,帶著一種炙熱以及激動。
他的手緊了松,鬆了緊,開口時聲音卻是溫和的:“如此,那麼就讓我送安吉拉小姐回去吧,我的車正好停在這裡。”
容澤從兜裡拿出個鑰匙,按了按,安吉拉就注意到離她幾步遠的停車位那裡,有一輛車指示燈亮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