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平聽到這裡,詫異道:“大姐是死於心肌梗死?難道這種病也遺傳。”
趙平第一反應就是想到了李子翁,他就是心肌梗塞才住的醫院,不過他比較幸運,碰到了藥姬,不然也得死在手術檯上。
李婧雪說道:“起初我聽法醫說大姐是死於心肌梗死,我真的以為大姐真是死於這種遺傳病,誰知道接下來看到大姐夫的時候,法醫依然告訴我,他的死因也是心肌梗死,這讓我感到懷疑了。”
趙平眉頭一皺“這麼巧合?”
李婧雪冷笑道:“天下巧合的事情十之八九都是人為,二姐經常跟我這麼說,之前我還不在意,現在想來真是有道理。”
趙平問道:“那你向法醫提出瞭解刨的要求。”
李婧雪搖頭道:“不是我,而是朱兵,他對法醫申請了解刨父母屍體的請求。”
趙平和空法借是倒吸了一口涼氣。
“阿彌陀佛,世間還有這樣的心性的孩子,真是少有。”空法閉目說道。
趙平眉頭一皺:“朱兵這孩子,從小就讓人看不透。”
李婧雪至今都還沒能接受自己的侄子為什麼會那麼決絕的做出解刨父母的決定。
要知道在當時那種情況下,連她自己都不忍心提出解刨大姐和大姐夫的請求,畢竟人死為大,死後留下全屍才是對死者最大的尊重。
但只有十歲的朱兵卻說:“冤死才是最大的悲哀,我要給爸爸媽媽一個公道。”說著李婧雪沉默了。
“那後來呢?”趙平追問道。
李婧雪繼續回憶道:“後來法醫就讓我們回去等驗屍報告,我和朱兵就直接去了特安大廈……”
走下計程車,李婧雪牽著朱兵看著眼前這棟高檔奢華的寫字樓,有種說不出的自豪。
這棟特安大廈,李家是有股份在裡面的,當然這是要歸功於李元天當年的威望和實力,如今它依然成為了霸都一大特色建築,每年哪怕李氏珠寶在霸都的生意不賺錢,只憑著這棟大廈的收入就可以維持李氏珠寶永久的駐紮在霸都。
這時一位帶著眼鏡的男子,看到李婧雪趕忙走了過去。
“請問是李婧雪小姐嗎?”
李婧雪道:“我是,您是馬經理?”
在她來特安大廈之前已經打電話給李氏珠寶駐霸都營業部總經理馬可聞打了電話。
此時馬可聞確定李婧雪身份後,自我介紹道。
“鄙人馬可聞,是李氏珠寶在霸都的經理人,歡迎李小姐來霸都指導工作。”說著他伸出了手。
李婧雪笑著跟馬經理握手道:“馬經理的業務能力早就聽我大姐說起過了,哪裡需要我這個門外漢指導,況且今天我來是為了我大姐猝死一事,還希望馬經理能為我多提供些線索。”
馬可聞嘆息道:“對於李總的驟然離世,馬某深感扼腕,李總可是一位業內出色的行政人才,她的離去對李氏珠寶來說實在是可惜,也讓我們這些下層經理猝不及防。
雖然這些天李總也來營業部指導了工作,可是我與李總也只有半天的接觸,所以對她的事情真是知之甚少,怕是對你的幫助有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