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回到一小時前,趙平和李婧雪剛帶著掃把簸箕等一大袋清潔工具進了李家老宅,陶芷柔就開著瑪莎拉蒂停在了趙平的路虎旁邊。
陶芷柔下車打量了這輛路虎。
當初她和趙平第一次認識,就是因為在CBD地下車庫,她的瑪莎拉蒂搶了路虎的車位。
如今她再次看到這輛路虎後,立馬就認出了是趙平的車。
“咦,趙平怎麼也來這裡的?”
任憑陶芷柔聰明絕頂,也絕對猜不出趙平來這裡是來打掃衛生的。
滿心好奇的她圍著路虎四周檢視,突然看到高大的路虎車窗上,反射出了自己背上有什麼東西在一閃一閃。
她反手在自己背上摸了摸,拿到了一個小小的如紐扣大小的切聽器,頓時被嚇的臉色一白。
“我的身上怎麼會有這個東西。”陶芷柔猛然間想到一個人。
“章騁?”
女人的第六感是非常強的,而且今天她也就只被三個人碰過,第一個趙平,第二個是高德,第三個就是門口保安章騁。
趙平是絕對不會在自己身上放切聽器的。
高德就更不可能了,自身都難保,哪裡還會幹這樣的墨跡事。
剩下的就只有章騁這個小保安了,可是這個傢伙我又沒有得罪他,他為什麼要監聽我呢,難道是有人指示他這麼幹的?
想到這裡,她把監聽器放在了很遠的地方,拿起手機給苗治打去了電話。
“苗領導,我這邊出了個突發情況,怕是對你我都不利。”
苗治疑惑道:“什麼情況?”
“我的身上被人安裝了切聽器。”
“切聽器?你這是被人跟蹤了啊。”
陶芷柔故作焦急道:“是啊,我已經把切聽器取下來了。
我想著我都已經到了苗公館門口了,如果這個時候回去,監聽我的人一定知道出了狀況,怕是會狗急跳牆。
而且這種切聽器有距離限制,那群切聽我的人就在附近,相信此時苗公館的位置已經暴露,這對您來說就是個威脅啊。
我無足輕重,生死沒有大不了的,就怕連累了苗領導,那就太罪該萬死了。”
苗治聽完,沒有立即說話,而是沉默了會後,大笑道:“陶總不要急,對付這樣的事情,其實我是很有經驗的。
你這樣,你先把切聽器放回自己的身上,就當什麼事情沒有發生,如約照常的進苗公館,之後的事情,你就不要管了,我自有辦法把那群人引出來。”
陶芷柔眼珠一動,似乎猜到了苗治的主意,當即答應道:“好的,苗領導,我這就進苗公館。”
陶芷柔重新安裝上切聽器放在背後,跟什麼也沒有發生過一般走進了山路,很快就到了苗公館門口。
此時已經有一個黑衣護衛用手在嘴邊做了一個禁聲的動作,陶芷柔心領神會的點了點頭。
隨後跟著黑衣護衛走進了苗公館,進門後,另一名黑衣護衛假裝咳嗽道。
“陶小姐,老爺已經在書房等你了,今天老爺不舒服,等會就要去醫院,那份合同已經蓋過章了,只要你把錢交了就可以拿著合同走了。”
說完黑衣人拿出一個本子,上面寫著一段話。
陶芷柔順著這段話說道:“苗領導這是怎麼了啊?”
護衛繼續咳嗽道:“哎,老爺是得了嚴重的病毒性感冒,你看我都被傳染了,護衛隊裡很多人都進了醫院,現在就剩下我一個人守在苗公館了。”
黑衣護衛翻了一頁紙,陶芷柔繼續念道:“這麼嚴重啊,那我快點把錢交了,拿著合同趕緊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