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攝政王謬讚。”
南陵王心裡還是止不住的得意。
他四皇兄但凡會說一點人話,就不至於落到今天這個田地。
實在是愚不可及!
“行了,你去看看他們這一家子聊的怎麼樣了,差不多就開飯了,兄弟我餓了。”
林逸催促道。
“是。”
被指派為跑腿的,南陵王沒有一丁點的不悅,立馬就往大堂去。
到了大堂,伸頭一看,見一家子安安靜靜的站在兩排,晉王居中坐著,便笑著道,“皇兄,餓否?”
晉王被問的不明所以,愣了愣神後,“皆聽攝政王吩咐。”
“如此便好。”
在晉王不解的神色中,南陵王又騰騰的跑開了。
站在林逸身前的時候,已經是上氣不接下氣。
林逸笑著道,“你何必如此著急。”
南陵王陪笑道,“攝政王請!”
林逸初入和王府的時候,就把晉王強搶的民婦放出了一些,剩下一些側妃、丫鬟、僕役也實行自願原則,大門敞開,只要願意走的,不但不攔著,還給盤纏。
一下子走掉了五六十餘人,即使如此,眼前大大廳裡還是濟濟一堂。
光是側妃,就有十幾個!
再加上晉王的二十餘個兒子、女兒,足足四十餘人!
林逸自愧不如。
“坐吧。”
林逸帶頭坐下後,“開飯吧。”
居然無一人敢落座。
晉王猶豫了一下道,“一幫子婦孺,豈能與攝政王同坐,與禮不符。”
林逸笑著道,“既然各位嫂嫂侄兒與我一同吃的不自在,那就另外開一桌吧。”
晉王拱手道,“多謝攝政王。”
程多兒上前把一眾婦孺帶了出去,偌大的大廳裡只剩下林逸三兄弟。
南陵王從丫鬟的手裡接過酒壺,親自給林逸和晉王斟酒,“能與攝政王和四皇兄同飲,實在是人生幸事。”
晉王站起身舉著杯子道,“臣先滿飲此杯!”
林逸依然坐著,看著他昂著頭把杯中酒一飲而盡。
然後同樣端起酒杯道,“話說回來,咱們兄弟多少年沒在一起喝酒了。”
南陵王等林逸喝完,再次給他斟滿,“攝政王日理萬機,我等實在是不敢多有叨擾。”
“你啊,又說空話了,希望咱們兄弟呢,多一點真誠,少一點套路,”
林逸慢慢悠悠的道,“我希望兩位哥哥明白一個道理,在絕對的實力面前,任何套路和技巧都是鏡花水月,最後都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但凡想摸著他過河的,都是一場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