廷松和成成過去拿酒,這櫃子外邊擺放有口子窖,古井,甘露,金牧童等本地酒。
“喝口子窖,六年的不錯。”成成說道,口子窖一百多呢。
“行拿兩瓶。”
李棟端菜回來見著桌子擺放口子窖,心說,這兩小子啥時候這麼懂事了,櫃子茅臺,五糧液,還有老汾酒這些好酒一樣沒動,古井二十年都沒摸。
“哥,你家沒啥好酒啊。”
廷松嘀咕一聲,李棟哭笑不得,自己想多了。“櫃子裡,自己拿去。”
“還真有好酒啊?”
兩人真沒注意下面櫃子,還當只有上面架子上的酒呢。
兩人屁顛跑了回去,開啟櫃子一看。“這是茅臺,五糧液,這是啥酒?”
“天之藍,這酒不錯。”
“弄瓶茅臺嚐嚐味道,再來一瓶天之藍?”
“行。”
老汾酒兩人沒在意,瓶子不好看,再說他們倆對汾酒沒概念。
“這邊櫃子裡不會也是酒吧?”
“開啟看看唄。”
一開啟,好傢伙全是茅臺和五糧液。
“老大,牛氣了,這麼多酒值不少錢吧?”
“少數五六萬。”
“好嘞沒,這邊看不上,裡屋還有點老酒。”
兩人對視一眼屁顛跑了出來。
“弄瓶茅臺嚐嚐。”廷松笑說道。
“行,趕緊的。”
李棟還真有點餓了,其他人回來了,坐下來。
“來點?”廷松倒是不客氣連兩個學生都要給倒酒。
“別,人家還要工作呢。”
李棟笑說道。“咱們喝點。”專家組兩人下午還有盯著水庫記錄江豚情況,可不能喝酒,要不然掉水庫裡算誰的。
“等下,我接個電話。”
“曲總,碗不錯,是挺好的。”
李棟笑說道。“行,明天過來我安排好。”
“還真有人看出點眉目的啊。”
李棟嘀咕,估摸曲天也沒當真,只當高仿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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