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的罐頭?”讓母親先行離去後,慕容殊思索問道。
“嗯。”葉茹神色凝重地道,“感覺像是在做什麼奇怪的人體實驗。”
“這樣也分析不出什麼東西來。”慕容殊嘆氣說道,“如果你能夠找到更多的線索,比如儀器裝置的銘牌什麼的……”
“這樣一來,你就可以看出她在做什麼實驗?”葉茹驚喜地問道。
“不。”慕容殊鎮定地道,“你就可以去找那位什麼長公主殿下,讓她幫你看一看了。”
葉茹沉默了片刻,說道:
“程晉陽已經結婚了,你知道嗎?”
“不知道。”慕容殊悠閒地道,“但是算算日子,也差不多了。”
“那你心裡就不吃味?”葉茹試探問道。
“為什麼要吃醋?”慕容殊哈哈大笑,“他對我而言不過就是一借種機器,現在種也拿到手了,他對我已經沒有價值了。”
葉茹沒有回答,只是心裡暗自腹誹:
剛才見我急匆匆地進來,嚇得以為是丈夫那邊出了什麼事情,從椅子上蹦起來的人,也不知道究竟是哪個傻子哦。
不過慕容殊說得沒錯,自己肯定是認不出那些儀器的,只能設法拍個照什麼的,讓懂的人去辨認分析。
“要喝茶嗎?”慕容殊示意侍女奉茶。
“算了吧,你這邊的茶都是鹹的,還加了香料,我喝不慣。”葉茹站起身來,“我再去中原看看。”
“這麼急?”慕容殊調笑說道,“我是他的妻子,我都不急,你急什麼?”
“咳,我是為小七在擔憂!”葉茹惱恨地瞪了她一眼,“要是程晉陽出了什麼事情,小七該有多難過啊!”
她這邊消失不見了,慕容殊盯著她離去的位置,呵呵說道:
“但願如此。”
次日清晨,程晉陽緩緩從床上醒來。
別人結婚當晚,便是洞房花燭夜;我結婚當晚,就是夢境裡練級,這算怎麼回事?
和妻子們告別之後,他便匆匆換好衣服,離開臥室前往軍營。
三月初就要出征了,剩下來的時間連十天都不到,要是他還想借婚假名義繼續咕,估計幕府班子又要集體炸裂了。
程晉陽這邊剛剛離去,剩下來的眾人無論是已下床的,躺床上的還是裝睡的,立刻都全部聚集起來,開始了後宮內部的作戰會議。
“準備好了嘛?”崔小娘認真問道。
“早就準備好了。”楊望舒便從床底拖出一個桌遊的遊戲盒來,“說好了,按最終排名定順序,大家有意見嗎?”
“沒有,快開快開!”青青催促說道。
所謂的排名定順序,也就是按照桌遊結束後的分數排名,來定接下來侍寢……不對,應該說是和丈夫同房的順序。
等九人全部輪過一遍,再繼續決定第二輪的日程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