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這棵水靈靈的小白菜被豬拱了,雖說這豬長得還不賴,但在文少眼中,到底是噁心的豬啊!
好了,不看了,再看就要爆血管了。
葉寫白悠悠一嘆,正要收回神識,忽然那香豔的場面出現了狀況,一個高瘦的青年闖進了戰鬥現場,指著那個赤身的青年,大聲罵著什麼?赤裸美人嚇得滾到一邊,撿起散落在地上的羅裳衣裙,急急掩住身上的重要部位,臉上卻不見嬌羞之色,反而怒視那高瘦青年。
赤身青年直挺挺地站起來,身上的肌肉如塊壘般賁起,雄壯的話兒也是一柱擎天,沒有一絲一毫的羞恥之意。
高瘦青年也被這傢伙的雄厚本錢驚呆了,嘴裡囁嚅著,說不出話來。
赤身青年突然撲過去,如虎鉗般的大手一把掐住他的脖子,將他整個人提至半空,彷彿攥住了一隻雞。
高瘦青年在空中不斷掙扎,奈何對方的力量實在高出他太多,不一時,他就被赤身青年活活掐死了。
赤身青年臉色猙獰,將高瘦青年的屍體往地上一摔,又朝屍體上吐了一口唾沫,一臉的囂張之色。
我去!殺人了!
葉寫白大吃一驚,神識在這一刻出現了驚恐的波動!
誰!
赤身青年突然感知到有人在窺視他的犯罪行為,他的神識瞬間開啟,向葉寫白這邊掃視過來,一下子逮住了葉寫白急急收走的神識餘波,但葉寫白終究還是把神識收回來了,並沒有被赤身青年徹底抓牢。赤身青年顯然是個層級很高的武者,若葉寫白的神識被他的神識逮住,自己便再難脫身。
葉寫白驚魂未定,不敢再在山上停留,急急往南門大院而去。但他還沒走出多遠,就感到西邊的山脊上有元氣劇烈波動,一道殺氣侵襲而來,緊接著一個人影掠過山那邊的一片樹梢,閃電般疾馳而來。
葉寫白大驚失色,趕緊伏低了身子,向一處茂密的灌木叢中鑽了進去。
便在這時,那殺人的青年就像一柄凌厲的刀,撕裂了空間,閃電般立在了距離葉寫白五丈之遙的山坡上。只見他一襲月白色的長衫,面容俊朗,玉身頎長,頭上的長髮披在後背,有些凌亂。那一雙俊俏的丹鳳眼,噙著森森的殺氣,眸色如刀,目若冷霜,在周圍來回掃視。
葉寫白嚇得大氣也不敢喘,躲在茂密的草木之中,一動也不敢動。
那青年淡淡一笑,輕聲道:“這位兄弟,你還是出來吧。你放心,你只是無意中看到了不該看的事,我會原諒你的,只要你保證不將此事透露出去便可,我以祖宗的名義起誓,絕不為難你。”
葉寫白不是白痴,當然不會相信他的鬼話,只有死人的嘴才是最可靠的,這個道理他比誰都懂。
那青年輕輕一嘆,自言自語道:“看來是我想多了,此間並沒有人啊!”說著身形一晃,居然從原路返回去了。
葉寫白暗暗鬆了一口氣,不過謹慎起見,他還是躲在草木間,不敢有一絲響動。
過了一盞茶的功夫,一條人影一閃,那青年居然又如鬼魅般飄回來了,還是站在那山坡上。他壯碩的身子開始顫抖起來,顯然憤怒之極,低聲怒道:“我不管你是誰,縱是天王老子,我也不怕你。今兒你看到我殺了人,別以為可以將此事脅迫於我,我告訴你,我臧鳳鳴是長老會三長老紀田的大弟子,我還是北嶽宗門門主的準女婿,有本事就將此事抖出來,老子看你能不能有好果子吃。”言畢,縱身一躍,又朝西邊的樹林掠過去了。
臧鳳鳴?呵呵!殺了人還敢自報家門,如此的有恃無恐,如此的囂張跋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