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宸勳微笑,又問,“您跟副總統交情如何?”
單家與總統府有生意上的來往,而且每年單家給Z府財力上的資助,總統把單家當貴賓。
另外單震天與總理是同學,關係密切,上次留蘇槿在帝城的調令,就是單震天親自向總理開的口。
不過副總統那邊,好像只是禮尚往來。
“夏垸生那個人,私底下不愛言談,性格比較寡淡,朋友不多,而且他不經商,接觸得不多。”
“他的為人呢?”單宸勳繼續打探。
“相對其他人,他算是老實本分的人,但有點頑固不化,喜歡墨守成規,嚴格遵照制度辦事……”單震天對這位副總統瞭解不多,主要副總統不愛與人打交道,“他這種處世風格,深受民眾喜愛,不搞特殊,辦實事,但其他官Y不喜歡,幾乎沒有跟他走得近的。”
“這麼說,是個好領導?”
“支援率很高。”單震天端起茶杯,品了一口,“明年一月份的大選,他的呼聲很高,很有可能超過總統。”
單宸勳眉心一動,他靠入沙發。
赫國最高領導人每三年選舉一次,目前的總統已經連任兩屆,按照往前的趨勢,總統至少連任三屆。
如果副總統當選,可是第一次一個總統只連任了兩屆,對於總統而言,絕對不能接受。
不過民心很重要,沒有支援率,一切都是徒勞。
“你對副總統瞭解多少?”單宸勳繼續問。
單震天喝了一口茶,抬眼看著他:“你今天的問題特別多,對Z府的事這麼感興趣?”
“有點興趣。”他沒說實話。
“是嗎?”老爺子顯然有懷疑,他還不瞭解這個孫子?
一心只對查案有興趣,立志要當警察,怎麼可能突然轉性?
但他沒點破,只說,“瞭解一下也好,畢竟單家一直以來都跟上頭打交道,對你也有幫助。”
他放下杯子,正色道,“夏垸生的家庭背景不簡單,父母雖只是普通Z府人員,但爺爺是軍人,立過大功,當然,能坐到現在的位置也是靠他自己……”
“夏垸生是高材生,學歷高、有能力,若不是財力不夠,應該早已當上總統。”
單宸勳靜靜聽著,俊臉肅穆。
“在赫國,哪一位總統不是財力雄厚?就算是副總統,也需要財力支援。”單震天道出了真諦,“夏垸生有才無財,直到十年前才成了副總理,之後一步一個臺階,才走到現在的位置。”
“能坐上如今的位置,說明財力不是問題,但您方才說,他並不經商?”單宸勳提出疑問。
“不經商,作風乾淨。”
老爺子說的這兩點,單宸勳明白他的意思。
既不經商,也沒有受賄,卻有錢,值得深思。
他沉吟了片刻,抬頭說:“我陪您參加宴會。”
“嗯。”老爺子點頭,隨即問道,“蘇槿身體快好了,你們也該張羅婚禮的事,你姐姐聯絡了法國知名的婚紗設計師,近幾天會到帝城,找時間談談,看蘇槿喜歡什麼樣的款式?還有……”
他頓了頓,“婚紗照,也該抓緊時間拍了。”
“我跟蘇槿商量過,婚紗照就在室內拍,她身體特殊,不能見陽光,晚上去室外拍也沒效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