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長得幾乎一模一樣,到底有沒有關聯?還是僅僅是巧合?
“老大,還有一件事……”賀彬繼續稟報,“許氏夫婦今天跑了兩次醫院,我向醫院瞭解過,醫生透露說是孩子有病,而且病情非常太重,是急性白血病!”
賀彬本來負責關智恆,許氏夫婦找關志恆時,他與高山、尹東方碰了頭。
高山要留意線人那邊的資訊,於是跟他交換了跟蹤物件。
“白血病?”單宸勳更疑惑了,“這個時候不好好治病,還長途跋涉把孩子帶回國……”
“聽醫生說,孩子準備入院進行骨髓移植。”
單宸勳沉默了一會兒,隨即吩咐,“帶許氏夫婦回警局,我要重新審訊。”
“明白。”賀彬先收線。
單宸勳拿了口供本翻閱,將所有掌握的線索串起來,腦中有個念頭呼之欲出。
他對著那些線索沉思,稍刻,有人敲門。
“進來。”他應了一聲。
“老大……”袁可推門而入,她端著一杯咖啡,放下後,開口道,“凌天霖……”
單宸勳抬頭,見她欲言又止的樣子,微微挑眉,“怎麼?想知道他什麼事?”
“我有個疑惑……”袁可想了很久,終於還是忍不住來問,“許家是豪門,當年,凌天霖與許黎的事,他爺爺知道嗎?”
“知道。”凌老爺子並不反對,只叮囑凌天霖不要影響學業。
“那為什麼還要跟我家……”
“許黎八年前移民後,沒再跟天霖聯絡,老爺子知道他放不下,讓他結婚也是希望斷了他的念頭。”單宸勳這麼認為。
袁可撇嘴,冷哼了一聲。
提起這件事,單宸勳又想起來:“那天在案發現場,天霖似乎沒認出你,你跟他見面是不是化了妝?”
否則怎麼沒認出她?
“他就沒看我幾眼。”袁可覺得那男人眼高於頂,就算見面那天她沒偽裝,他也不會記得自己。
單宸勳勾了下唇,沒再繼續這個話題,而是囑咐:“等會兒許氏夫婦過來錄口供,你負責許太太。”
“不是剛來過嗎?”她訝異,“找到新線索了?”
“暫時沒有。”男人盯著手裡的檔案。
袁可點點頭,先出去……
一個小時後,許氏夫婦被帶回了警局。
夫婦二人分別坐在審訊室,按照單宸勳的要求,袁可對許太太提問:
“許黎八年前懷孕,這是許家移民的主要原因?”
許太太依舊一身黑色裙裝,眼睛充血,應該幾日未曾休息好,面容憔悴。
她低著頭,顯得侷促不安,似乎不願意談這件事。
“許太太,請你跟我們配合,相信你也希望儘快抓到兇手吧?”袁可同情她的遭遇,但有些事必須問清楚,即使不堪回首。
“唉……”她嘆了口氣,低聲說,“對,她才十八歲,剛剛成年,還在唸高中……未婚先孕,還不知道孩子父親是誰,這讓我們如何接受!?”
說著,她又氣憤又難過,“我們許家,雖不是頂級豪門,在社會上也是有頭有臉的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