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文雅聽著外面清脆的雨聲,心裡若有所思。“把相公伺候好,我就看看,他什麼時候認得出來?”
第二天早晨,司白鴻從床上起身,望著孟文雅。“真是麻煩你了,我那些衛兵,沒一個這樣的。”
說著他,就用力的捏著孟文雅的小手。“不要管地位懸殊,我們永遠,都是最好的朋友呢。”
他這一次,又望著她那健碩的胸膛。“必然是個女人,等回來再說。”他走出帳篷,騎著馬出去。
孟文雅一個人望著遠方,愣了半晌,又拿著掃把,掃著灰塵。默默地走出門去,淡然的笑了。
司白鴻比以前更加威嚴的訓練那些士兵,士兵們累的不行,一個個趴在地上,好不容易才完事。
“怕是這女子,心裡有什麼秘密?”司白鴻想到。“便是這般,也不用她照顧,我一人就行的。”
他回到了帳篷裡,望著蹲在地上擦拭毛毯的孟文雅。“從今以後,你不用來了,去帳篷裡休息。”
孟文雅聽到這樣的話,心瞬間都涼了。“將軍,奈何如此,是小的沒有照顧周全嗎,還是?”
司白鴻望著她那失望的眼神,心裡剛硬。“你莫要不識抬舉,讓你休息,不幹活,這還不是美差。”
聽著他的話,孟文雅徹底忍不住了,轉過頭去,沉重地往外走。長長的影子,拖在了後面。
司白鴻望著那邊,若有所思。“卻怎麼會這樣?不過是一個募集來計程車兵,竟然敢對我如此。”
孟文雅一個人躺在營帳中,默然流淚。“既然他這樣對我,我就不理他,看最後誰能挺得過誰?”
她一個人在那裡賭氣,不知不覺,就睡著了。到了傍晚,營帳的門開啟。幾個士兵走了進來。
原來他們就是嘲笑孟文雅的小兵,臉上滿是愧疚,拿了幾個熱氣騰騰的饅頭,遞給了她,說道。
“兄弟,那次是我們不對,只是這次,少將軍他,臉色不對,似乎又要發脾氣,你千萬不得頂撞他。”
孟文雅一邊大口吃著饅頭,微笑道。“弟兄們,你們的心意我領了,不必為我擔心,回去吧!”
那幾個小兵,又一連勸說許久。只是誰也沒勸動孟文雅。“兄弟,你是自尋死,實在對不住。”
看著他們出去,孟文雅一個人,坐在那裡,沉思許久。“我偏要看看他能如何,真是有意思呀。”
司白鴻又在校場上練箭回來,越想那件事,心裡越煩躁。“新娘子不見了,竟然又出了這事。”
他狠狠地一踹地面,眼裡滿是生氣。“只是這一腔怒氣,總得有個地方抒發,不然真挺不住。”
說著,他伸著腳,用力的踢著鐵樁。那鐵樁嘩啦啦亂響,飛出一旁,正撞到孟文雅的帳篷。
那鐵樁,把帳篷門砸開,碰到孟文雅身上。她揉著身子,一臉氣惱的說道。“你到底想要如何?”
司白鴻望著她的臉,也忍不住怒火。揮著馬鞭,指著她。“你這不識趣的東西,在這裡給我安靜。”
孟文雅聽到這樣的話,咬緊了牙關。“你這人,我惹不起你,還躲不起嗎?我現在就離開這裡。”
說著轉過頭,就要往後去。司白鴻威嚴的命令道。“這裡不是外面的菜園子,想來就來,想走就走。”
孟文雅回過頭去,也不說什麼,只是不屑地呵呵笑。司白鴻命令道。“你就去那邊的木棚屋,守護營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