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氏望著肖德的樣子,那種急迫溢於言表。“夫君,奴家守女德,安本分,很快就會生個胖小子。”
聽到這話,他的表情才稍稍的放鬆了一些。“過來吧!”肖氏望著那邊坐到桌前,小心翼翼的吃著。
到了晚上,肖德把大門關上,用力鎖住。“正是春宵一刻。”他咧開嘴,重重的壓住了肖氏,二人躺到床上。肖德和她折騰許久,肖氏只是如一塊木頭般,只是呆呆的立在那裡,不再動彈。
這樣的感覺難以說出來,只是越想越難受。她輕輕地把被子疊起,嘆息一聲道。“先休息吧,明夜再來。”
肖德望著她那樣子,頓時又氣不打一處來。她無助的往後走去,臉上被打了一耳光,摔到了一旁。
那粗壯的胳膊,重重地扇著她的臉頰。一邊扇著,一邊罵道。“你這女人太放肆,不教訓一番不行。”
她現在已經成為一個無奈的木偶一般,麻木的讓他擺動。一連折騰了兩個時辰,只是頭上出汗。
肖德一邊拍著她的身子,頭上直冒汗,瞪著直勾勾的眼睛,高聲罵道。“便是如何,也給我留個香火。”
肖氏感覺自己整個身體都被掏空,那樣無力和粗糙的感覺,始終紮在心裡,揮之不去,就像一根軟刺,彈著她身子裡,一股彎曲的,毛躁的痛。只是她除了默默忍受,也沒有什麼路可以走。
他過了好一會兒,用力地往她的鼻子上,洩憤似的砸了一拳。“滾一邊兒去,我要去青樓,快活。”
肖氏捂著自己的身體,身上顫抖發冷。肖德手裡面抓起銅錢,銀子,用力一把,把大門關上。
“你這野女人,別想出去。”他重重地把把門欄掛住,又在外面上著鎖。哼著跑調的歌,朝著遠處的青樓去。
肖氏愣了許久,才往下跑去。望著遠處那瀰漫燦爛的燈火,那漂亮的丹鳳眼,無助的落下淚來。
也不知過了多久,她剛要往回去,後面就被溫暖的懷抱攬住。“小妹妹,猜猜我是誰,嘻嘻。”
肖氏的雙眼,被緊緊的捂住。那樣的氣息是如此的熟悉。她過了許久,才羞澀怯生生地回答道。
“興許就是上次的先生。”她心中半是期盼,半是緊張,倘若被夫君發現,自己就沒法見人了。
果真正是那人,兩人都沒有說話,擁抱著她,到了假山後面,一陣溫柔放肆的纏綿,二人心思快樂。
那人和藹豪爽的笑了,把她的身子抱在一起。“我這人一向豪放不羈灑脫,不必擔心我,這點元寶先拿去用。”
說著,那人手裡塞給她一個金燦燦的元寶。“那狗東西,也對你不好,以後務必要留幾個心眼。”
他好像慈愛的父親一般,輕柔的安慰著肖氏。她心中的那股暖流,再也遏制不住,重重地吻著他的脖頸。
過了一會兒,那人依依不捨的離開,身形消失在後院。肖氏往前走了幾步,痴痴的望著遠方。
她的腦海裡,混合了許多東西。好似一鍋粥,各種屈辱和幸福揉捏在一塊,心思迷亂又苦惱。
沒等她從那樣的幻覺中甦醒過來,大門重重地敲響。肖氏急忙抓著金元寶,小心的塞到襦裙裡。
肖德笨重的走了進來,嘴裡唸叨道。“你這女人,撿來的髒貨,哪有外面的花花草草好玩舒服。”
肖氏聞著他的身上那股酒氣,十分的惡臭和噁心。手裡面抓著蝨子,放在鼻子前聞了聞,咔哧一口嚼著。
她抑制住自己心裡的無比厭惡,扶著他的胳膊,一直往前去。“夫君,奴家這就去配醒酒湯。”
肖氏飛快地往灶臺那邊跑去,後面卻感覺到了一股強大的推力。“你這小娘們,爺爺沒有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