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力的身體,被用力的一甩,扔到了下面的沙礫中。瞬間幾根沉重的鐵鏈,套在了他的手腕上。
兩邊,都是粗壯的馬匹,興奮的直叫。“下手!”那兩匹的沉重的馬,奮力往一邊去,拉著熊力。
很是奇怪的,竟然這五匹馬,一時間受了驚,跑向一處。熊力身上被磨出許多血痕,卻沒有死。
凌王心裡越想越不對勁,命令那些侍衛們,把那些馬直接攔住。“把他解下來,再扔到水牢裡去。”
熊力被這樣一番折騰,摩擦的胸前都是傷口,剩下的最後一口氣。那幾人,一起拉著他,往水牢去。
撲通一聲,熊力被扔進了水裡,他身上的那些血痕和泥土,泡在水裡,發出了灰紅的顏色。
那些侍衛,又根據凌王的命令,往裡面放著許多鱔魚。“是你吃它,還是它吃你?一切全憑天意。”
說完他們就把那水牢的大門,咣噹一聲重重關上。熊力浸泡在水中,那些鱔魚,轉動著身子過來。
它們聞到了傷口血腥的味道,飛快地往裡鑽。熊力咬緊牙關,用著自己的內力,噗嗤一聲,擰斷了幾條。
夜色漸漸深沉下去,在這恐怖的水牢中,只是死一般的寂靜。熊力很是費勁,才把身子漂浮起來。
他探著腳,卻觸碰到了冰涼的東西,低下頭去,原來是白花花朽爛的骨頭,也不知留在這裡多久。
仔細一看,下面有許多骷髏,都疊在一起。他無奈的笑了。“就是也爛死在這裡,也不出賣大人。”
與此同時,凌王派遣那些訓練的兵士和細作,不住地往外刺探。宋芷瑤他們,也得知了這訊息。
任旺又一次過來,憂心忡忡地說道。“大人,他們的動作越來越明顯,便是這樣,不如直接動手。”
流奕辰看著他,不假思索的回答道。“只是這般,我們不能妄自打草驚蛇,還是得等一會兒。”
兩邊都很著急,然而各有各的道理。宋芷瑤在一旁看著他們,搖了搖頭,想說什麼。卻沒有說出口。
任旺又爭辯了幾句,也拗不過流奕辰。他也沒有辦法,帶著一大隊士兵,向著遠方,離去了。
這時宋芷瑤,回過身來對流奕辰說道。“好相公,若是再這樣,一直詐死下去,只怕城裡的人,鎮壓不住。”
看著宋芷瑤那水靈靈的小臉蛋,流奕辰欣慰的笑了。“瑤兒,必須要沉得住氣,這樣自然是好。”
宋芷瑤聽著他的話,那窈窕的身段,軟綿綿的往他的懷抱裡去。“相公,只是奴家偏偏不懂。”
流奕辰輕輕地碰著她那粉紅色的小嘴唇,往裡面塞著一塊蓮子羹,又輕輕地捏著她的臉頰。
“道可道,非常道,這事情,正是天機所在。”接著就輕輕地親著她,梳理著她的秀髮,卻不再回答。
兩個人親熱了好一會兒,方才睡下。與此同時,候曲又一次接到了那隻鴿子帶過來的信件。
“小弟守口如瓶,不必擔憂,一切事情還是完滿,不用再擔心。”看著那張紙條,候曲也說不清怎麼辦。
他只是望著遠處的天空,默默地祈禱著。“小人行善積德,只願佛爺,保佑小人兄弟這一回。”
說著他就大口的喝著酒,身體沉沉地往下睡去。與此同時,司白鴻又派出了一隊人馬,往著譚州去。
他們裝扮成販賣古董和玉石的客商,馬皮上馱著許多包裹。眼睛警覺地望著四周的一切,走在驛道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