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恕十分鎮定從容的回答道:“這只是其中一個客觀原因。”
少女見氣氛過於緊張了,開口活躍氣氛道:“我叫白菜,這是我師叔姐白芷衣,我們來至青蓮居,你呢,你叫什麼,來至哪裡。”
她的笑容很純潔,很天真,一口白牙十分工整完好。
那叫白芷衣的青年女子無奈的訓斥道:“白菜,讓你多嘴。”
“嘻嘻。”這名叫作白菜的少女嘻嘻的笑著。
一個這麼可愛單純的少女,名字叫作白菜,讓人聽了第一反應是想笑,但唐恕將這份笑意忍在了肚裡。
“我叫作唐恕,來至打鐵閣。”
“打鐵閣?哪裡的打鐵閣,我怎的從未聽聞過江湖有這一個門派。”白芷衣皺眉問道。
唐恕道:“我們打鐵閣乃是剛成立不久的一家煉器鋪,不足道哉。”
“誒,小唐弟弟,你剛才說找我有事,是啥事,難不成是想把小白送給我,你看它也姓白,我也姓白,這真是一種天大的緣分。”
白菜說道,儘管後面這句話多帶有玩笑意味,但看她對小白的痴愛程度,就知道這句話有又帶了三分真實想法。
唐恕道:“你可以和小白做朋友。”
“不用你提醒,我跟小白也早就是朋友了。”白菜好不失望。
白芷衣道:“說說的你真實目的。”
唐恕道:“前輩,晚輩想與您置換一件東西。”
白芷衣冷淡道:“你想換什麼。”
“黃玄鐵。”
白菜驚疑道:“咦,你是怎麼知道我們有黃玄鐵的。”
白芷衣道:“靈覺鼠只會告訴你哪裡有好東西,我剛才並未察覺到有神識在探測,你是怎麼知道我們手頭有黃玄鐵的。”
唐恕摸了摸鼻子,說道:“味道。”
“味道?”兩女同時表現出了疑惑,白菜更是從納戒中取出了一塊巴掌大小的黃色金屬,湊到鼻前聞了聞,說道:“我怎麼沒聞出有什麼味道,你是在騙我們的吧。”
“沒錯,我還真是在忽悠你們。”唐恕心裡暗暗發笑,嘴上則說道:“我們打鐵閣有一門獨門的功法,專門用於開發嗅覺。師傅說過,想要成為一名合格的煉器師,必須要先學會辨別材料的好壞,不僅要會看,會摸,更要會嗅。”
白菜驚奇道:“真的假的,那不就比狗鼻子還要靈驗了。”
白芷衣道:“你師傅是幾品煉器師,你目前又是幾品。”
“我們打鐵閣只是餬口的小作坊,我師傅是六品煉器師,而我目前勉強能煉製出二品器物。”
唐恕依舊胡編亂造著,卻不敢編得太離譜了,假如吹得太高了,萬一人家一定要登門拜訪之類的,那他去哪裡蹦出這麼一個高階煉器師師傅來。
聽了之後,白芷衣表現平常。
唐恕猜測青蓮居應該也是一個比較有實力的門派,六品煉器師說高不高,說低也不低,對一些不入流的小門派而言,就是大師,而一些相對有實力的門派,往往會組建自己的煉器部門,六品煉器師也就不足為奇了。
白菜道:“六品勉強還可以,我二師伯就可以煉製八品寶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