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兒的年紀比張皇后略小几歲,雖然不及張皇后這般雍容大氣,但是,也算得上是女中極品。由於這些年一直跟隨在張皇后身邊,身上自然而然的也具有一種只有宮廷秀女才會有的獨特的氣質。
蜀中自古出美女,端兒的樣子迅速叫司馬禁儒的心也癢了起來。
得不到這位皇后娘娘,帶走一個宮女也算自己沒有白來。
“來人。”司馬禁儒叫來了武士,用手一指正在為張皇后擦拭嘴角的端兒,“搶了。”
武士心領神會,不由分說就去拉扯端兒。
端兒大驚,拼命反抗。
必定是女子,哪裡是這凶神惡煞般的武士的對手,很快,端兒就被幾個人拉到了亭子的外面。
眾宮女們嚇得紛紛躲避起來。
端兒的叫聲在御花園中迴盪。
忽然,張皇后的身體一抖,再次吐出一口渾濁的汙水,整個人也翻了過來,壓在了劉永的身上。隨之,劉永也是抖了抖,猛然睜開了雙眼。
端兒的呼救聲瞬間令劉永清醒。
作為一個馳騁疆場的武將,劉永的身上不僅僅具有帝王的氣質,更兼具一種常人無法比擬的機警和迅捷。
“綺兒!”劉永坐起來,叫了一聲,見張皇后雖然臉色慘白,但呼吸還算勻稱,放下心來,目光一轉,已經盯在了被幾名武士強行拖拽著的端兒身上。
司馬禁儒走在武士的前面,不時地回頭看端兒一眼,臉上帶著淫邪的笑。
就在接近馬車的時候,身後忽然傳來一名武士的驚叫。
司馬禁儒回頭,眼前的一幕將他驚呆了。
劉永從後面突然間發動攻擊,已經打倒了其中的兩名武士,並把端兒拉到了自己的身後。
“賊子,欺吾愛妃,搶吾侍女,朕在此,誰人敢動?”
見到劉永雙睛噴火,一副怒不可遏的樣子,武士們一時間有些膽怯。
司馬禁儒略一遲疑,忽然笑了。
“區區一名宮女,陛下何必這般認真起來?只是方才本侯並不知道那女子便是當今皇后,出言有些放肆,想來也怪不得本侯。”
“呸!”劉永一口帶血的唾沫差點就吐到了司馬禁儒的臉上,“無恥小人,欺朕太甚,此種禽獸行徑若被遠在洛陽的晉王所知,當哭你司馬家族後繼無人了吧?”
司馬禁儒又羞又氣。
“你這廝,當真以為本侯的佩劍不利否?”
劉永冷笑,忽然一個箭步撲到了一名武士的跟前,劈手奪過他手裡的鋼刀,橫在胸前。
“朕已與死人無異,何懼你這匹夫。”
司馬禁儒沒想到劉永這般勇武,又不敢真的動手,一張臉都氣得扭曲了起來。
恰在這時候,另一名武士從皇宮的大門口跑來。
“稟侯爺,鄧艾將軍巡城,聽到侯爺在此,正帶人向這裡趕來,已經距此不遠,請侯爺早作主張。”
“這廝,實在是可惡的很。若非看他乃是父王愛將,本侯何至於忍耐至今。”司馬禁儒跺腳道。
一名武士湊過來,在司馬禁儒的耳邊低聲嘀咕了幾句什麼。
司馬禁儒似乎還有些不捨。
“今日暫且放過此女,不過,本侯請陛下三思,若是識時務,明日當派人將此女送至本侯營帳之中,否則……”司馬禁儒想了想,實在想不出否則之後會是什麼,於是,一擺手,要武士跟隨自己離開。
劉永扔掉了鋼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