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燁啞然失笑，神情坦然，“我跟她之間，沒有什麼見不得人的秘密。”
顧今藍問：“五年前的那晚，難道不算？”
時燁眉心微沉，“一定要提讓人噁心的事嗎？”
本來他正開心著，她願意為了他和燃燃去應付舒宜，不再是一副“與我無關”的冷漠態度。
可她偏偏要說出這種讓人掃興的話。
顧今藍撇了下嘴，“當時你應該不會覺得噁心。”
要不是當時有足夠的激情，燃燃怎麼會存在？
這樣一想，顧今藍的腦子裡立刻浮現出時燁和舒宜纏綿的畫面，心裡頓時一陣不是滋味。
時燁敏銳地察覺出她臉上的表情變化，“讓你也覺得噁心了？”
“……”顧今藍連忙搖頭，雲淡風輕地笑了下，“我就是開個玩笑而已，別這麼認真。”
她和時燁，都不是對方的第一次。
她有什麼資格覺得噁心？
每個人都有過去。
而且這都什麼時代了，真正喜歡一個人，就是應該接受他的一切。
否則就不是純粹的喜歡。
時燁沉吟片刻，“其實……我到現在都懷疑舒宜的身份。”
在舒宜沒有拿著燃燃嬰兒時的照片找上門來之前，他並不覺得五年前那晚噁心。
過去的幾年，他甚至總會夢見那天晚上。
每一次在夢中，總是差一點就能看清那個女孩的面容。
顧今藍問：“早上我聽你說，你又做了一份親子鑑定，那份親子鑑定應該也顯示他們是親子關係吧？為什麼還會懷疑？”
時燁微微斂眸，漆黑的眼眸裡蒙上了一層茫然的迷霧。
他輕輕搖了搖頭，“不知道……我就是覺得，哪裡不對勁，不應該是她。”
顧今藍下意識問道：“那你覺得應該是誰？”
時燁深邃的眼眸看著她，“如果是你，就好了。”
“……”顧今藍愣住，怔怔地看著時燁深情又溫柔的眼睛。
忽而笑了下，“我還希望是我呢，這樣燃燃就是我的了，哪天咱們要是離婚了，我就有資格和你搶燃燃的撫養權。”
時燁也笑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