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家二叔既然潛心向道,又何必在管塵事呢?”主位之上的老夫人突然開口。
“貧道雖然出家,但還有親情,貧道也想為馨兒選一如意郎君,只是希望看清來人細想盲婚啞嫁。”
“這點道長不需擔心,我家雨生,自幼聰慧,早早便習得文侯八卦秘術,想來不會讓馨兒委屈。”
“既然老夫人不肯,那就是話不投機,貧道這就領馨兒回家,每日承歡膝下也不失為一種樂趣。”柳真全見百般推辭,也就是熄了見謝雨生的念頭,只要不傻完全就知道內有辛秘。
“你敢!”
看著拍案而起的謝家十一娘,柳真全不禁笑道:“不想謝家竟然要行王霸之事,搶親啊,那又何必惺惺作態。”
“既然好言相勸道長執意為難,那道長請回吧,自有我等和柳氏族長相商。”
柳真全即便再是修行,也不可能修行的全無喜怒,此刻謝氏所謂已經促及其底線,冷哼一聲,“豈有此理!”
“青衣!隨我去找人。”
還未等柳真全走出房門,只見老夫人用柺杖重重一磕,“送客!”
門口一群家丁直接站在柳真全面前。
“還想打架?”柳真全此刻還真不想走了,一個執念如此之深的老嫗,更是業力纏繞,我還真想看看發生了什麼事。
調轉方向,柳真全依舊回到座位坐下,不緊不慢的端起茶盞慢慢飲用。
“滿心執念自不知,業力深重害子孫。”
“滿口胡言!”柳真全話已出口,周圍謝家之人都是驚愕,更多卻是不自信,謝家以八卦之術傳家,又有幾人不知天明,不曉易理,自己未成察覺,但是從一個外人口中聽到,更多是震驚。
這外人明顯不會隨意說出口,仔細的人早就有所發現,當柳真全一進屋內,看向老祖宗的時候微微皺了下眉頭。
看著眾人的表現,柳真全微微笑道:“前幾日是你們卜算於我吧,術不可輕用,要是沒有足夠心境,濫用易理,只會有損陰德。”
“修行之人都知,法不可輕傳,術不可濫用,謝家大宅之上氣運孱弱,四面飄散,明顯就是傳承斷絕之兆,而且你這老婦氣息陰暗,明顯執念過深,更何況頭頂氣運血光纏繞,定是害人無數,業力才會如此顯現。”
“妄言!”老夫人被柳真全一頓搶白其的滿面通紅,咬牙切齒的打斷柳真全之言,“老生所作所為,上對的其列祖列宗,下對的其一干兒孫。”
“你不肯讓你孫子出來,貧道想來必有隱情,你執意要迎娶馨兒,可見馨兒對你極為重要,你看似說那婚姻乃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卻對貧道千般阻撓萬般推辭,可見這不過是你強娶的一個幌子,而看你辦事嫻熟,此番之事不知已經幹過多少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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