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真全正在考慮是不是靠著剩餘的法力破陣而出,此時感覺到一股時有時無的法力波動從牆外傳來,心中冷哼這等小妖放也敢在此賣弄?且看你刷什麼把戲。
一眾士兵正全神貫注的盯著柳真全,此前聽聞此人一人很能打,整整一隊士卒都不是其對手,正擔心其爆起,突然面前那人以一個古怪的姿勢蹲下,雙手抱頭,他想幹什麼?莫非又有新的格鬥技術了?
還能幹什麼,我都這樣了,你們還不來抓?
此刻小乞丐也看呆了,你怎麼能不反抗呢?昨天能打的人去哪裡了?
.....
兩人很快被抓去審判,還是昨天的官吏,拿了一張羊皮紙在廣場上宣讀了柳真全的罪狀,柳真全一臉茫然的聽著他的罪狀,反正聽不懂隨便你訂吧,你高興就好。
如果此時柳真全能聽懂一定會喊冤枉,柳真全的罪名是參與王子謀逆,可笑柳真全此時還什麼都不知道,什麼王子分明是一個小乞丐。而仁慈的大王只是將他二人一同發配到鬥獸場。
周圍的人傳來不同的目光,有可憐,有惋惜,有幸災樂禍,有悲傷,等到宣讀完畢之後,兩人被壓傷牛車,幸好沒有丟臭雞蛋的一幕,不然柳真全此刻肯定破籠而出。
當兩人被壓入角鬥場地牢時,柳真全好奇的大量這周圍,一切都感覺到新奇,自從到這個世界後,還未體驗過坐牢呢,還有前世也沒有這個經歷,現在在此也不失為一種修心。
小乞丐看著一切都如同好奇寶寶的柳道士,十分無語,但還是表示了歉意,一場宮廷事件竟然將不知情的柳真全牽扯其中,當小乞丐說了半天后,望著茫然看著他的柳真全自言自語道;“忘了你一是個呆子,什麼都不懂。”
“錯了,王子不是他什麼都不懂,而是他聽不懂而已。”
“聽不懂和不懂差別大嗎?”
柳真全注意到那個和乞丐說話的人,只見那人做在陰暗的角落裡,身上裹滿了骯髒的布條,布條上還有血絲滲出。
少年取了油燈過去,終於看清和他說話的人,“大學士!怎麼你傷的那麼重,你也被丟入鬥獸場嗎?”
受傷的人看著少年說道:“你不是也來了嗎?沒想到竟然都到了這一步啊。”
此時柳真全神奇的從袖子裡掏出一些傷藥,將其拿給小乞丐,並且衝著小乞丐努努嘴。
“多謝先生。”一句不怎麼標準的大商話說了出來。
柳真全一愣,其實燕國、夏國、雍國、商國這些國家雖然更替,但是語言還是基本上未有多少差異,沒想到在這個封閉的地方還有人懂得家鄉話。
柳真全稽首道:“這位老先生,你怎麼懂得我家鄉語言?”
此時少年驕傲的說道:“大學士是我們這裡最博學的。”不過看到柳真全茫然但不失風度的微笑的看著他,懊惱的甩了甩頭。
“剛才王子是在誇我,至於先生的語言,我是從古籍上看來的。”
柳真全佩服說道:“先生能從古籍上自學我家鄉語言真是毅力非凡,而且這個小乞丐是王子?”自古能從書上學會語言的都是有大毅力的人,試想下在一個沒有此語言環境的情況下,又有多少人能學會他國語言?
經過大學士的翻譯柳真全才明白自己的罪狀,雖然說虎毒不食子但是這國君也太奇葩了,竟然和手下一起構陷壓迫王子,使王子只能每日乞討為生,所有幫助過王子的人都被冠以謀逆罪,並且均被投入了這暗無天日的鬥獸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