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衫道人撇了撇茶沫子,“道友是否覺得奇怪?”
“道友有何指教?”
“想來,道友應該也聽到了,李家出事了,還請了個法師。”
“不知...”
“所請的法師乃是我故人之子侄,因此來此地檢視。”
“原來如此。”
“貧道已經說明來意,不知道友為何前來?”
“純屬巧合,剛好路過,只是覺得周員外眉心有黑氣纏繞,故而來此一探。”
兩人正互道來意,周員外安排好事情前來陪坐,“兩位真人,不好意思,讓兩位久候了,剛處理了一些家中瑣事。”
“無妨,無妨。”
“兩位真人舍下已經安排好酒席,請兩位入座。”
柳真全戲謔的說道:“早上剛吃完,到了這裡就有豐富的茶點,又立馬安排午膳,貧道真是捨不得走了。”
“真人要是願意,想住多久就住多久,要是想在這裡修行,我願意出資修建道觀。”
“貧道與你開玩笑的,可見周員外果然是善信啊。”
幾人在餐桌前落座,一桌子美味珍饈,更有旱災之時難以見到的魚肉。
“看來周員外果然是豪富之家啊。”青衫道人也不客氣,坐在桌上大吃大喝起來,還不是的勸著柳青衣,“快吃啊,荒年吃上這一餐可是難得啊,別浪費了。”
“是啊小道長,不必拘束。”周員外坐在一旁作陪,不停對著幾人道人勸酒,各種阿諛之詞不絕。
青衫道人喝的半醉,醉眼迷離的看著周員外,卻決口不提一字。
看的周員外心中發毛,“青衫真人為何這樣看著我?”
“貧道看你不老實。”
“兩位道長冤枉啊,我真是誠心實意的邀請二位的啊。”
“呵呵哈哈哈,貧道說你不老實,是因為有故意藏著事不說,是也不是!還想瞞到幾時!”
青山道人口氣陡然嚴厲,將周員外一下子嚇得跌倒在地。
此刻周員外也不顧地上有灰,跪坐地上哭訴道:“柳真人,求您評評理啊。”
柳真全此刻穩坐釣魚臺,根本不動聲色,“是否有隱瞞,我們三人心中都清楚,如果不說我們真救不了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