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真全被五花大綁送入花樓,正要施展法力破開繩索,只聽耳旁崔皓低語:“賢弟莫急,為兄可是幫你啊,此乃百花夷,這裡供奉的是春神,與其他夷人不同,而且他們向來排外,不讓別人進入,你不是要找句芒麼,正好順勢打探一番。”
柳真全口中塞有核桃,有不敢讓人知道自己有法力,你說的都有道理,你為啥自己不來娶親,不知道我一心向道啊,看來你這廝拉我入魔道之心不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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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皓給柳真全傳訊之後,就在花樓外大哭起來:“讓我進去,這是我本家侄兒,只是陪我來此見見世面,不曾想被你們捉去,叫我怎麼跟我兄嫂交代啊。”
門口兩個夷女憋了憋,根本沒有理會哭鬧的崔皓,你還不樂意,我們家小姐才不高興呢,本來想招你為婿結果花球被這麼一個醜八怪拿走了。
崔皓見兩女不理會,湊上近前說道:“我家家風嚴謹,沒有長輩在場的婚姻,我家中不認,請兩位通報一下,說是大雍文士沐靜春,要求見你們長者。”
不知為何倆女一聽沐靜春三字,竊竊私語了一番,一人急忙進去通稟。
一位老者急切的從裡面出來,口中還急切的問道:“閣下真是沐靜春?”
“不錯真是本人。”
“您是裡面的?”
“這是我大侄子,沐辰風。”
“不知可有憑據?”
崔皓從懷中摸出一把檀香扇交給老者,當老者結果扇子仔細端詳,兩面大骨以描金主,兩側大骨上分別雕刻一株山茶花,一為蝶翅,一為鴛鴦,裡面以夷人最喜愛的銀色為主,以檀木為骨為面,一面盛開著一朵千日紅,一面確是空白。
老者看了半天說道:“想來也是緣分,既然不曾想當日你祖父與老寨主定下的婚約,卻落到你侄兒這裡。”
“敢為這位老丈如何稱呼?”
“阿果木來?你也可以叫我楊秀。”
“原來是四叔啊。”
“你知道我,我祖父以前跟我說起過,曾經跟百花夷有一門親事,但是由於家中一直沒有適合的男子,這次就叫我帶侄兒一同前來,結果我侄兒被選中了。”
老者面部一抽,都怪你來這麼晚,要是早點知道你我侄女也不會相處拋繡球這一個傻辦法,現在不是一家人還真不家門,可是你們兩叔侄相差也太大了吧。
即便心中有所想,但是見到信物之後,也只得放崔皓進來,房中柳真全一雙耳朵將門口一切聽個真切,好你個崔皓,你不佔我點便宜是不是心理不爽啊,你這是有病,有明顯的心理疾病啊。
楊秀將所有情況跟族人說起,還怎麼辦呢,本來大小姐哭鬧一場,所有人都寵著寨主小孫女,大不了多給些金銀打發了,這回來人竟然是以前對老寨主有恩的沐家人,而且還拿來了信物。
“四哥,這可怎麼辦,你給句話啊,要不然去商量下,讓他們叔侄換換?”
“人家怎麼也是詩書傳家,你出什麼主義,難道想讓阿爹知道打死你嗎?”
說話的一聽,立刻頭一縮,“那你說怎麼辦,人家還拿了當時的信物,要我說怎麼早早不出現,還在那裡飲酒。”
“別說了,要不是你們寵著她,還能弄出這件事,當初就不該讓他弄個拋繡球選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