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我到底做錯什麼你必須請家法了?”
“你到現在還不知錯?結交歹人不知悔改!”
“大姐小弟也是被人矇蔽只要知錯了就好,這次就別動家法了,小弟快跟大姐說知錯了,以後再也不亂跑了。”
“二妹你再慣著他,就不怕日後釀成大禍....”
“我沒錯!道長他們是好人!”
“你看看現在還不知悔改!你以前沒個正行和那些紈絝子弟玩來玩去也就算了,這種不知根底的人和你結交就是別有用心!如今我大雍風雨飄搖,英王府更是舉步維艱,各處頭人都等著這次發難呢!這時候有人故意跟你結交不是歹人是什麼!”
“道長不是!”
“啪、啪、啪.....”藤條打在侯仁英身上,可是他卻根本不肯屈服,咬牙瞪眼的看著大姐,口中還喊著:“柳道長是好人,一切根不是你們想的那樣!”
二姐看不過眼奪過藤條,“大姐別打了,再打打壞了,三妹你也說幾句啊。”
“大姐,我看我們這次可能錯了!”
“這怎麼可能!?”
“以往小弟犯錯,總是一拿其家法就求饒,這次他被大姐打了二十多下都堅持下來,還是不改口,我想可能是我們錯了,我們要不先聽小弟怎麼說吧。”
侯仁英此刻才將強忍著委屈的淚水抬起頭來,慢慢將見面的經過一一說了出來,“道長還告訴我,作為男人需要擔當,特別是家中唯一男丁,一個決定可能會關乎一個家庭的興衰成敗,自古一人興家,一人興國的例子舉不勝舉,而且我得罪了他,他根本不計較這些,本來按照南疆的規矩需要贖金,但是道長根本不要,只說拿那些前輩賙濟窮人就好。”
“你說他的童子一擊就將你擒拿下馬?而且是地面躍起將你擒拿?”
“你意思是最開始和你討論贖金的時候不知道你是王府的?是昨夜吃烤肉的時候才知道,而且並未因為家中地位高看你?”
“他們真的從江南來此?要去南疆尋醫?那道長真是瞎子?!我怎麼看不出來啊。”
侯仁英見到幾個姐姐同時發問,只得一一作答,“你先下去,我們三姐妹再商量下,你的事等會再說。”
侯仁英第一次從這件事上贏過了三位姐姐,如同高傲的公雞抬頭出去。
“三妹你怎麼看?”
“大姐,我媒介粗過不好說,這個道士要不是真是路過而且無心和小弟接觸,要不就真危險了,那就是一個十惡不赦、老奸巨猾的大賊。”
“可是小弟很是崇拜他怎麼辦?”
“二妹都怪你從小寵溺小弟,現在變成這樣了,管都管不住了。”
“那還不是你從小就打他。”
“大姐、二姐別吵了,其實解鈴還須繫鈴人,等找到那個道士接觸一下就知道了。”
“好就這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