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麼有人救了少年?還是攬下事情,讓我去找他?”
“是的師尊,那妖道好生了得,施展妖法竟然讓我一動不能動。”
“你可知那人用了什麼法術?”
“一張符紙,我已經取來。”
全一道掌教看著這張靈氣已消散的符籙,並未看出什麼跟腳,一張普通的定身法符,這些無用的弟子根本不能測出來人的深淺。
“去將你大師兄叫來。”
“是師尊。”
全一道弟子雖多,但是又有幾人能得到真傳,很多之時習些世俗武藝而已,唯有幾個貼心的人能傳以法術,為了防止真遇到什麼有道全真,還是派遣他的大弟子前去一探究竟,這條白蛇關係很大,實在不信只得尋找蛇母相助。
雖然蛇母和他相爭多年,當年確是一同發現了此秘密,今日為了成仙也少不得找老冤家再合作一把了。
柳真全來到了陳家村,裡面全一道的道士都走完了,此刻應該得到了通知,陳識將柳真全救了全村的事蹟一說,柳真全得到了很熱情的招待,全一道來此只為逼迫陳識尋找白蛇,倒還真沒有像敗兵過境一般,村子裡很快湊出了各色食材,慢慢的擺了一大桌子。
陳識陪在柳真全旁邊想為眼盲的柳真全佈菜,結果好意被柳真全拒絕了,開什麼玩笑,要是年輕靚麗的女子給我佈菜我還試試,你這一個大男人,我可不想吃你口水。
喝了點素酒,門口就有人來報,說是全一道弟子李茂前來拜訪,連頓飯都不讓人吃安生,看來全一道很急迫知道自己的深淺。
“容貧道正衣冠。”柳真全整理了已經泛舊的道袍,走了出去。
兩人皆為道士,但是陳家村人看來,一個衣著普通,一個衣服絢麗,一個親近俗世,一個高高在上,不知為何都是道門子弟會有如此打的差距,其實身為道門衣著上還是有差別的,柳真全道袍之上只在後背縫製了一個太極圖形,其他地方皆為灰色,領口袖口也只是以黑布條翁為邊。
全一道不管如何也是在朝中為官,衣著考究,兩隻大袖之上用金線縫製了各種圖形,衣著更是以紅色為主,更顯得尊貴。
柳真全按道門規矩,先向來人稽首行禮。
李茂一陣輕視,看來此人雖有本領卻不高強,師傅所結實的高人哪個不是有一方強者氣息,哪裡道行高的反而向道行低的行禮?
“你就是那無名道人?”
柳真全一陣氣苦,看來你師門眾人並未告知我是誰,對了忘了告知名號了,怪不得變成無名道人。
“如果你是指,誰攬事,那我就是那無名道人。”
“你可知那條靈蛇事關我師尊道基?”
“我不管你什麼道基不道基,我等道人逆天修行,順天處事,沒聽過欺壓良善之徒,白蛇走脫,你自去尋找,可不是迫害他人的理由。”
“你這野道人,敬酒不吃吃罰酒。找死!”
話音未落李茂,雙手畫圓,在空中停滯了數丈符籙,形成一個太極之行,雙手一拍圖形,只接朝著柳真全而去。
一言不合就開大,真只接,柳真全正要出手,只聽一聲驕斥,一把翠綠長劍從天而降將太極打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