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馨兒還興奮的與浪蕩子一同說著明日計劃,渾然不覺自己又要受苦,此時有族弟問道:“七姐,你為何要聽,那道士的?雖說和冕伯乃是同窗,但其終究與主支已經出了五服,不算族中之人,你大可不必稱呼其叔父,而且他以前還是你家僕人,要不是冕伯心善,他現在還是個奴籍。”
柳馨兒傲嬌的說道:“我母親在世的時候說起過全叔乃是有大本事的,當初還和我父親一同學藝,而且那日只用一擊就打死馬匹的本事你們也不是沒看見,等我學會了都教給你們。”
“七姐敞亮。”
“七姐果然豪爽。”
柳馨兒說完贏得一旁讚歎,此時其虛榮心得到巨大的滿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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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柳馨兒和一干族弟早早的埋伏在蒙學周圍,等待著其他幾房看他笑話的人,不出意外,有一次大獲全勝,將前來看其笑話的一干人等打的哭爹喊娘、抱頭鼠竄,狠狠的出了一口惡氣。
在眾人的讚譽聲中,柳馨兒說道:“各位兄弟們咱們吃酒去,如此大勝哪能不慶賀。”
“七姐說的好。”
“好!就聽七姐的。”
一群人興高采烈的來到柳馨兒住處,只見四處門窗緊鎖,連大門都被落鎖,邊上候著一個僕人,說道:“七小姐,族長已經將你一干用度送到柳全老爺處,這家你暫時回不了了。”
聞此言,柳馨兒立刻傻了,急匆匆的跑向柳真全處,周朝一群小兄弟也跟著她去找柳真全算賬。
正當眾人跑進柳真全所住的地方,柳馨兒氣憤的砸門而入,只見屋內兩人正襟危坐,一眾小輩不禁倒吸一口涼氣,只見族長嘴角含笑看著眾人,沒想到柳真全大清早會將諸事忙碌的族長請到自己房中。
“二叔,您早,沒想到您那麼早在這裡。”
“是啊,我昨日與你柳叔父商量好了,此後你就搬到這裡,你柳叔父也好就近教導你。”
“可是”
不等柳馨兒說話柳興打斷道:“竟然馨兒你已經來了,就不用我再去找你與你分說了。”
柳興移步過去輕拍柳馨兒的肩膀說道:“該懂事了。”
說完雙手背後走了出去。
一眾小輩連一句安慰的話都沒說匆忙跟隨族長的腳步就走了。
柳真全遞給柳馨兒一張紙上面寫到:寵辱不驚,閒看庭前花開花落;去留無意,漫隨天外雲捲雲舒。好好參悟這句話。
也不管柳馨兒此刻作何想法,牽著老羊往外走去,留下柳馨兒獨自一人看著這張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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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真全帶著老羊在田邊吃草,此時的老羊已經很老了,按照羊的年齡已經要進入暮年,老羊現在最喜歡的事就是吃一口嫩草,當吃飽的時候就跑到柳真全邊上趴著,柳真全在此時就會幫老羊理順羊毛,從小開始柳真全就幫著老羊捉跳蚤蟲子,最近看著老羊顫顫巍巍的行動,不禁有點感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