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好,還好,至少比我這等耄耋之人年輕了好多,弄不好還能說上一房媳婦呢。”
柳真全不予多言只是寫到:我也不過運氣稍好,吃了仙草,容顏不變而已,壽元與爾相近。
柳詳看了之後吶吶的說道:“原來如此,不說其他喝酒。”
酒盡之後,柳真全送走柳詳,一夜無話。
早上柳真全停止修行,出門採買些日用品,出門沒行多久,就聽路邊有人大喊;“母大蟲來了,快各自收拾東西。”
一陣雞飛狗跳行人紛紛靠邊而行,將中間的路讓了出來,知道的是柳冕的女兒不知道的還以為是真的有老虎出沒。柳真全一邊搖頭一邊繼續走在道路中央。
大道前方一對騎士駕鷹走狗,快速的從前面賓士而來,當先一個英武女子口中大喊:“讓開!讓開!”
柳真全不為所動,依舊緩慢行走,女騎士一扯韁繩調整方向,馬匹擦著身體從柳真全身邊飛馳而過,此刻柳真全臉色鐵青,想那柳冕溫潤如玉,品格高尚,怎麼會有這麼一個女兒。不知道還行,知道了管上一管對不起一同學道的情誼。
此時其他騎術不如柳馨兒的騎手已經到了柳真全近前,柳真全散發氣機,此刻一眾馬匹如遇猛虎,突然驚亂起來,將一眾騎士顛落下馬。
柳馨兒回頭發現一眾好友都在地上躺著摔的七葷八素,匆忙調轉馬頭過來喝問道:“瞎子是不是你搞的鬼?”
柳真全如同未聞依舊向前走著,此刻柳馨兒的馬匹開始不停踱步,若非柳馨兒騎術高超不停的安撫馬匹,也將會被顛下馬來。
柳真全口中含笑,面容輕鬆,突然睜開無神的雙眼,柳馨兒座下馬匹猛然嘶鳴‘啾~~~~~~’續兒口鼻蹦出白沫突然倒地不起。
柳馨兒摔落下來,被馬鐙掛住腳根本無法躍起,被馬死死的壓在身下,憑著往日的驕傲,柳馨兒不停的推著馬,希望能讓自己起身。
柳真全只是一腳踩在馬身之上,此刻如同萬斤一下子壓了下去,又聽駿馬一聲悲鳴‘啾~~~~~~’此後就斷了氣息。
集市中的情況早有人早早稟報給了柳興,當柳詳問道:“家主,是否需要去管管?”
“不用,柳全和我們一同求學,其人品我還信的過。”
“可是柳全不是和冕侍郎一同求仙去了麼,萬一學了仙術,不知輕重傷了小姐如何是好?”
“哪那麼容易,前幾年不是聽嫂子說柳全也是一事無成下山了,有那麼多仙人早亂套了,一些江湖術士把戲,柳全應該會些,但還不至於喪心病狂的弄傷馨兒,現在馨兒成這樣都怪我等驕縱過頭,也需要人來管管了,再說柳全也不能算是外人,他與冕兄有同門之誼,可以算是馨兒的叔父,此事你不必多言了,不過還是要看著點,有什麼事可以想我稟報。”
.....
柳馨兒看著失去的棗紅馬不停抽泣,口中喊著:“紅兒,我的紅兒,我要讓你償命。”
柳真全飄然落下一張信紙;花拳繡腿,不知所以,若問緣由,午時梨園,過時不候。
柳真全不去管那哭泣的小姐,一踩馬屍體飛身躍上屋頂,幾個縱躍消失在眾人眼中,邊上還在看戲的人突然散去,什麼時候族中來了一個武道宗師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