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里清溪又問柳真全“那麼道友可以解釋下為什麼聽到道友請留步就是忽悠送人頭的典故?”
“這個麼不如放下劍,我們找個地方一邊喝茶一邊容我為道友細細敘說啊?”
百里清溪說道:“貧道不是很喜歡飲茶。”
“不飲茶可以吃酒。”
“滴酒不沾。”
此時人為刀俎我為魚肉,雖說有錯就要認,捱打要立正。可是我都陪了半天笑臉了,認錯態度良好,此時還不依不饒的在邊上糾纏真是有些過了,就連柳真全兩世為人處世圓滑都有些難堪了。
柳真全看著百里清溪說道:“我倆只是拒絕了道友提議,道友用不著這麼不依不饒吧,殺人不過頭點地,劃出個道來看看,還是道友宗門就是喜歡憑藉修為仗勢欺人?”
此話一處,百里清溪被說的漲紅了臉:“胡說我上清宗神什麼時候仗勢欺人了,再敢汙衊我宗門,我必斬你首級。”
“什麼時候?就在此時!此地!此刻!還需要描述嗎?”
“我只是一時氣憤並未想到仗勢欺人,誰叫你一開始耍我了。”
“現在道友也耍我了,現在要是沒事就請讓開,我和玲瓏姑娘還需要去尋醫問藥,不似你大宗門萬事無憂。”說完也不顧肩頭的長劍,轉身拉起玲瓏就走。
兩人身影很快消失在百里清溪目光之中,百里清溪一個人呆呆的站在原地,不知為何越想越氣,為何說他仗勢欺人,他不過想報復下開始戲耍自己的柳真全,怎麼反被其說成仗勢欺人,一開始極力想幫助玲瓏卻被兩人嫌棄,此刻不知為何悲從心起居然毫無劍仙樣子,蹲在地上掩面痛哭起來。
柳真全被這玲瓏走在路上,玲瓏不是在柳真全耳旁吹著風,柳真全心中煩躁說道:“你怎麼回事,我幫你惹上那傢伙,你看著我被欺負也不幫我說說,現在趕路的時候還在我耳邊吹風?”
“我以為你玩的很開心呢?”
“開心個屁,被人拿劍指著叫玩啊?”
“要是是個女子拿劍指著你,你感覺會不會好點?”
“怎麼可能是女的,現在幻術都那麼逼真了?”
“肯定不是一般的幻術,不過我是從氣味上聞出來的。”
“這你也能聞出來?”
“是啊,女子都有體香,再厲害的幻術也掩蓋不了這一事實啊。”
“你不早說,不過現在說什麼都沒用了。”
“你剛才說她那麼厲害,她會不會被你說哭了?”
”呵呵你現在考慮到這一問題了,不過沒事反正一個路人甲,以後指不定這輩子都見不到。”
此時身邊傳來第三個聲音“你說誰是路人甲,而且路人甲又是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