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一直聊到天微微亮,三人年紀相仿很快相處熟悉,得知藥店男子叫做周尋是一名藥店夥計,老闆住他處,因此每天需要在此守夜。和尚法號慧介,出家前前是暨南人,跟柳真全算半個老鄉。二人也得知這穿著儒袍的個道士。
三人決定明天一起研究這一病例,確定一下到底是什麼病因。
白天依舊來看此病的人稀少,周尋忙著抓藥,慧介坐在門口已經入定,柳真全覺得幫不上忙打算出門一趟,找找劍舞宮的人順便告訴他們原因,剛出門口,目光所及一群人急衝衝的趕來,中間還抬著一個人。
“郎中快點救命。”
那人被眾人抬進藥店,已經臉色發青渾身打著擺子,郎中看了病者說道:“怎麼回事?”
“我二哥今天和我來賣魚,結果船滑到渡口,一下子掉落水中,救起來就這樣了。”
“不對啊,溺水不會造成心肺如此虛弱啊,從脈象和你二哥舌苔上看起來應該風邪入體所致,你二哥在之前有沒感染風寒?”
“郎中說的對,我二哥在一月前受了風寒一直未好,本年很強壯的漢子現在瘦了許多。”
柳真全一聽風寒二字,踢了周尋一腳,周尋會意將一同送病人來的一個漁民拉倒一邊,問道:“你們村還有誰感染風寒嗎?”
漁民一聽嚇了一跳,在那是風寒算是一種小病扛過就沒事,但是要抗不過去就很容易死人,因為很多村落裡面沒有醫生,要趕上幾十裡甚至更遠的路才能找到郎中,因此一般都是土法醫治一下。
點頭說道:“不知為何,俺們村有十幾戶感染了風寒,隔壁村更多,聽說已經開始死人了。”
柳真全問道:“風寒最嚴重的是哪個村?”
“俺們村邊上的云溪村,在丹陽湖靠西南面,靠近大澤。”
柳真全聽完就要走,結果被慧介和尚一把拉住,“走這麼急幹嘛,我們就算坐船過去也要3天,繞著湖走過去起碼十天。”柳真全說道:“我腳程快我先去那邊看看,你們帶上東西趕過來好了。”
說完跑向客棧取了自己東西,再從客棧購買一大葫蘆酒水往西南面跑去,等出了城門,走進一處樹林,施展剛剛學會的馬甲之術,整個人化為一道殘影,迅速向云溪村跑去。
終於在法力耗盡之時遠遠可望見云溪村。柳真全喝完了一葫蘆水後,看著一身在哪裡刮破都不知道的衣服大喊一聲:“老子再也不用馬甲術趕路了。”
進過一夜打坐勉強恢復一部分法力的柳真全丟掉了破破爛爛的儒袍,依舊換上了道袍向雲喜村走去,當走到村口時村內清醒把柳真全嚇了一跳。
村莊裡瀰漫著死氣,就算走東的村民看上去也失去了生活的希望,一股悲傷的感覺縈繞在每個人頭頂。柳真全進村詢問這村名,但是每個人都低頭不語,或者就是擺擺手扭頭離開了。
柳真全只能退出自己尋找線索,等了三天慧介和尚和周尋趕來,看見垂頭喪氣的柳真全問道:“怎麼了?”
“根本沒人理我,只看出周圍一片全是死氣籠罩。”
“別急我們一起尋找辦法。”周尋安慰道。
“村子裡的人都失去的活下去的勇氣,全在等死。”
“你先別急,容小僧去一探究竟。”
說完一身白色僧袍的慧介和尚,拖著缽盂前往村莊,還真有點超凡脫俗的感覺,有是一個賣相比我好的。
不多一會慧介和尚跑了過來:“我問過了,他們說了神婆說他們半年前打死一條出來戲水的龍子,龍王爺降下神罰,如果他們跑去其他村落也會給別人帶來劫難。”
“又是龍王的事?”
“怎麼你見過龍王?”
“被我打跑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