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船隻靠碼頭之後柳真全和三女告別,特意摸了摸小蓮的頭說:“小蓮,心煩或不高興的時候多讀《常清淨經》哦。”
說完和眾人告別,揹著行囊如同一個上京赴考的學子一般淹沒在熱鬧的人群中了。
柳真全在路人這裡打聽到在此處最好的酒樓乃是丹陽樓,而且可以在樓頂觀賞湖光山色,樓上更有名字提字無數。仗著自己有陸平給的一袋金騾子,感覺口袋還算豐盈,問清道路之後沖沖往那裡趕去。
一路小跑來到丹陽樓,此樓告至五層,邊上還有兩座三層副樓,個樓層之間有長廊相連,有不少人在長廊之上欣賞湖光水色。
柳真全看著新奇一邊看著一邊往裡走,真不貴是丹陽第一酒樓,光桌臺、包廂就有一千之數,使女跑堂竟有三千人之多,就算在前世能容納一千桌的酒樓也是不多,而且只用木頭能將酒樓蓋到五層,走進院子亭臺樓閣,池館水榭,映在青松翠柏之中;假山怪石,花壇盆景,藤蘿翠竹,點綴其間。
每層酒樓都有九個飛簷跳出,飛簷上有掛有銅鈴,微風拂過就“丁丁冬冬“地奏起來,酒樓屋簷上雕龍畫鳳兩邊飛樓插空,雕甍繡檻。
就在柳真全被丹陽樓震驚的時候,一個沙啞的聲音硬生生的打斷了他的欣賞:“客官,可有預約,本樓的席面已經訂到三月以後了,如沒有預約請三月自後再來吧。”
柳真全看著堂倌:“我是沒有預約但是我看不是還沒滿麼,難道沒人退桌,我可以等等。”
“哈哈哈。。。。”旁邊傳來一陣鬨笑聲,此時一個書生出來說道:“丹陽樓五樓不用預約,兄臺可以直接上去,不要聽著小斯雌黃。”書生說完邊上圍上一群人來都連連稱是,你一言我一語急的堂倌都插不上話。
柳真全看了看著書生,知道這廝沒安好心,向讓外鄉人出醜,心想五樓最多是貴(一則是身份貴重,一則是價格貴重),身上有一袋金裸子,還見過柳家徽記,大不了用幻術變一個。
點頭說道:“多謝兄臺指點。”不管堂倌怎麼勸說如同愣頭青一樣往上走去。
“陳兄又忽悠去外鄉傻子,等會又有好戲看了哈哈哈”
一幫紈絝子弟如同看見柳真全狼狽的被人趕下樓來。
柳真全走到四樓正要去五樓,卻被人攔住了,只見一個大漢說道:“公子請問有詩詞麼?”
“啥?”莫非要作詩才能上去,以前在電視上看過但是沒做過詩。
“第五層被我老爺訂了三月就為招待各位文豪,如能以丹陽為詩,作的好不緊能上樓吃酒,還有彩頭。”
柳真全心想做一會文抄公吧,但是讀了很多詩詞在此刻卻回憶不出來,真是書到用時方恨少。
磨磨蹭蹭半天沒有想出詩來,這時最開始建議的陳公子等簇擁著一位年青人上來,陳公子笑著說:“兄臺怎麼還在這裡,莫不是作不出詩,又沒臉下去吧?哈哈哈”
其他眾人聽了也哈哈大笑,笑其不自量力。
不知是不是被恥笑了促動了柳真全的神經,一下子回憶起詩詞,淺吟道:“南湖秋水夜無煙,耐可乘流直上天。且就丹陽賒月色,將船買酒白雲邊。”不管行不行先借李白的詩頂。
當其吟完詩,邊上一個大漢就直接以大嗓門向樓上喊去。
沒過多久,樓梯口出現一人高唱著:“請這位作詩的公子上樓吃酒。”然後就有青樓女子配合著自配的音律唱起了這首《遊丹陽湖》。
柳真全朝陳公子拱拱手道:“不才先去樓上等待陳公子,望陳公子再出佳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