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長回來了。”
“是啊,今日陳師傅怎麼沒有出門表演?”
“今日王老大人家裡管家早早的來到這裡下了定金,讓我等這幾日好好休息,萬不可在王老大人壽宴上失手,因此就沒帶徒弟們上街,這位官人是?”
“在下崔皓因酷愛玄學因此和柳道長引為好友,今日特此來此訪友。”
“原來是道長朋友,小老二不打擾兩位了。”
進門之後崔皓說道:“這老兒不簡單啊,應該是個練家子。”
柳真全一聽驚奇道:“你是如何發現的?”
“說你是雛你還真別不認,沒注意到那老兒,剛才一站那老兒不八不丁的,其實已經運力下盤了,可能他自己還沒注意,其實他功夫已經融入骨子裡了。”
“長見識了,我現在好奇了還有啥東西是你崔大官人不知道的?”
“哈哈現在知道你兄長學識淵博了吧,好好學著點吧小子。”還是那個性給點陽光就燦爛。
兩人叫小二隨便提供了點吃食隨便吃了點倒頭就睡了,畢竟這幾天實在太費心神了。
第二日清晨柳真全起來做早課,發現崔皓已經早早起來了,看來其道法高深果然有可取之處。
崔皓看見柳真全起來說道:“你可起來了,打了一夜呼嚕讓我都沒辦法入睡,走一邊去讓我一個人睡會補會覺,不到吃晚飯別叫我。”
柳真全就在崔皓邊上打坐運氣,誦讀道經連日匯聚法力於眼竅,感覺眼竅附近法力迴圈加速,一切水到渠成眼竅附近筋脈自通。柳真全收功起身大喜過旺,以後不用在使用符籙就可以明心見性,看來崔皓的觀氣之術對他的幫助十份巨大。
到了晚上叫醒崔皓,兩人出門吃飯,幾天相處下來,崔皓帶著柳真全品嚐了很多美味,但是也讓他深刻的體會到花錢如流水的感覺,柳真全好奇的問:“崔道友為何你遊歷紅塵如此灑脫,難道從來沒有為那些銀錢煩心過麼?”崔皓嚴肅的看著柳真全:“在下從未為考慮過這些阿堵物,你我修士不安心向道怎能分心在此。”柳真全聽聞想到,高手就是高手,看來我太入俗套了,前世的一些小農意識還有待改變啊。但是接下來的話有讓柳真全改變了這一看法。“在下素來喜歡結交朋友,每到一處必然呼朋喚友,在下的朋友都有通財之誼。”最後明白了還是吃大戶,根本就是練就江湖混子麼,但是看看兩人的外貌,看來這輩子我是沒機會理直氣壯的說出這句話了。
兩人耗到深夜各自施展身法前往慶春坊。
話分兩頭,想了一晚上的田主簿沒有想到能追兇的方法,他看過案卷幾處現場均無任何發現,如同密室殺人案根本沒有絲毫線索,跟汪月娥有關的人幾十年過去了都分散四方,只能一邊找人一邊用笨辦法守株待兔,如果兇犯還未遠走,按照兇犯和汪月娥的關係就算離開也必定會來祭拜一番。
田主簿大清早來到衙門只會了頂頭上司一聲,簽了排票就去找典史,典史根本不攔著,你要接手這兇案我高興都還來不及呢,苦了那些捕快快手,平時出門辦差能躲懶就躲了,碰到這田鐵面,你要是讓他抓住把柄直接剝了官衣讓你回家,別扯什麼誰誰的親戚一概不好用,跟他根本沒辦法攀交情,就在其剛到任的那日,正巧郡丞大人來縣衙,其他大人全跪下了,就他只是作揖而已,因此得了個田筆架。
眾衙役在田主簿的率領下穿便裝分散來到慶春坊老勾欄,隱藏各處把老勾欄各處包圍的嚴嚴實實,就等著兇犯自投羅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