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臺怎知金三娘都在忙?”
“因為區區不才正是在望月樓裡留宿,不是因為發生命案在下也不會匆匆出來,雲啼春曉兩姐妹還等著讓我畫眉呢。”
該死的傢伙真是宿醉,怎生沒有被當嫌疑犯抓呢?柳真全不忿的吐槽,不管前世今生都沒有被夜場女子青睞過,前世是沒錢現世是一直住道觀更沒機會。
“想來這臨江城也無鬼物,要是有在下還真想見識見識,如果是女鬼在下還想憐香惜玉一番哈哈哈。”白衣客笑聲張狂中透著一種莫名的自信,讓臨江鮮不少客人不爽,特別是談論到鬼物的幾人。
突然一人說道:“兄臺既由此膽魄,想見見鬼物倒也不難,而且是一女鬼,不知兄臺可有興趣與其一度春宵?”
“兄臺怎生說法,要是真有區區還真去了。”
“哈哈哈到時候別真哭爹喊孃的跑出來。”
“兄臺為何小看區區,莫非兄臺被嚇到過?”
搭話的一聽面色一悚站起來說道:“在下臨江丁浩,要是兄臺敢去城南慶春坊老勾欄後院住上一晚,在下定在此處擺上一桌並著女裝低頭認輸,要是兄臺沒膽量只需穿上女裝去望月樓門口走上一朝就可。”
柳真全一聽心裡明白,又是一個女神被勾搭心裡酸楚的萬年備胎,不過既然知道訊息那還得去走上一朝,畢竟如遇妖魔害人能力範圍內還是去管上一管。
“好,那就請兄臺擊掌盟誓。”兩人深出右手擊掌三次,可別小看這擊掌,真實比現在合同還在具備效應,分別為天地人三才,以天地為保證因果相連。
“道長聽了那麼久怎麼也想去看看?”白衣客轉向柳真全。
聽到這裡柳真全老臉一紅,就像偷窺被抓現行,只因他們說的太吸引人,自己又聽的太入神,只得訕訕答道:“貧道下山不久,從未聽過如此神奇之事也是好奇,如果方便可否一同前去見見世面。”
既然被當面說破,柳真全也是光棍說出了自己想法。
白衣客聞言也不反對,很自來熟的坐在柳真全一桌,拿起酒壺給自己倒了一杯“道長既然好奇就一同前去,但是不準和我搶小娘子哦。”神情十分欠扁,害的柳真全心中默唸好幾遍靜心咒才平復心情。
“在崔皓,不知道長怎麼稱呼?”很隨意的給柳真全倒上酒,一切如同多年老友,隨意且不失風度。
去她媽的什麼鬼,我很你很熟麼?但還是微笑的回答道:“貧道柳真全。”
隔壁桌一位客人不想看到兩人遇陷轉身過來說道:“兩位我看還是算了,城南那女鬼甚是兇殘,當年好多人死於非命,明明沒有面皮,還每次問人‘奴家美麼’,雖聽說被老爺嶺的大法師鎮壓,但是老是聽說邊上的人半夜聽見歌聲。我看兩位還是不要去為妙。”
白衣客崔皓說道:“我輩既然已經打賭就不能這麼算了,而且有道長和我一同前去,更不用怕,多謝這位兄臺好意。”
然後轉身向堂倌叫到:“小二在上些好酒好菜,我與道長對飲到天黑,正好去見見那小娘子。”
我沒說加菜啊,我的錢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