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仔細來回想了想之後,我覺得巴勃羅的這個借刀殺人套用在我們身上好像並不適合,因為十七局和俄羅斯方面不是聯合和合作,這個是有隸屬關係在裡面的。再者最重要的,還是老問題,俄羅斯方面為什麼要放棄我們,任由別人宰割?威脅?有嗎?這個問題又繞回去了。
我長長的嘆了口氣,我決定不再非腦子去想了。這裡面嚴重缺乏情報支援,我什麼都不知道只靠想象力那簡直就是在遍故事騙自己。
我看了眼拖油瓶,“這麼有趣的事,你之前怎麼沒和我說起過?”
拖油瓶一臉無辜的道:“這算有趣嗎?這件事讓我覺得巴勃羅是個極為狡猾甚至是陰險的人。”
“你到那時才發現?不過你們也算是患難之交了,如果不是他,你估計下場不會好。”我說到。
“對。不過情應該還完了。”說到這個,拖油瓶收起了笑容。
我點了點頭,“現在巴爾卡斯是不是兵強馬壯了?”
“當然。巴爾卡斯先生現在雄踞一方,比你們在的時候還要厲害。”拖油瓶說到。
“那他成為議員了嗎?”我接著問到。
“我離開前應該還沒有。不過當時問題好像已經不大了。我想現在應該已經是的了。”拖油瓶說到。
“厲害厲害。”我開始佩服那個傢伙了,相比我們這裡做的事和處境,巴爾卡斯那傢伙可是比我們成功太多了。人家從土皇帝成為政府承認的權貴。而我們從地頭蛇成了喪家之犬。
之後我們聊了些愉快讓人輕鬆愉快的事,這讓我感覺好了不少。在睡了一覺之後我們幾個人便開始輪流值守。不過這裡的條件讓我在值守時舒服了不少。
我們在這裡藏了三天,在第三天剛過,第四天的凌晨時,平託他們帶來的一部電話響了。平託在接通電話後便將電話遞給了已經被吵醒的我。
我一邊接過電話一邊心裡想著肯定又是什麼倒黴的事發生了。在接通電話後那邊傳來了伊萬的聲音。
“吉普賽人。告訴你個好訊息。”
“哈。你居然還會有好訊息?是什麼?俄羅斯方面突然想明白了,派人來安撫大家了?”我問到。
“那倒不是。。。不過大家一直期盼的尤尼斯回來了。”
“真的?他現在在哪裡?”聽到這個訊息我真的有些激動,因為這冤有頭債有主,我稀裡糊塗的在這裡腦袋別在褲腰帶上都不知道到底是為什麼。
“他需要你幫點忙。”伊萬說到。
“做什麼?別是和幾天前那晚你遇到的事一樣吧?”我說到。
“差不多吧。不過情況沒我那麼糟。尤尼斯在這方面比我厲害多了。”
“那他在哪裡?跟著他的是什麼人?”我問到。
“他沒說有人跟著,只說需要人來接應下。他現在在火車站,我們現在這裡也就你最合適,並且尤尼斯點名要他最得意的學生去。”伊萬答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