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傢伙來到庫徹面前道：“庫徹先生，難道你不奇怪你的上司為什麼會派你來對付我們嗎？你沒想過這個問題？明天我可是把你交給俄羅斯方面的人，你能明白我的意思嗎？”
庫徹抽了口煙看著老傢伙點了點頭，“我明白。無非就是我為我的上司做了件比較私人的事情。現在就要露餡了，我說的沒錯吧？”
老傢伙笑著點了點頭，拿過一張椅子坐到了庫徹的對面，“我想這個問題您開始時候就有想過，露餡不露餡這個倒未必，但是這件事的性質我想您一定是想過的。”
庫徹此刻顯得顯得很配合，他點了點頭道：“是想過。突然反過來對付你們。當時我第一個感覺是你們是不是有人投靠了北約，整個在這裡的組織失去控制，所以需要被清楚。”
“但是你很快發現根本不是那樣？”
“對。根本不是那樣。但這又如何？我必須得幹了。並且一定要儘量做的乾淨利索，不然便會有無盡的麻煩。”庫徹道。
“放心吧。。說到麻煩。過了這兩天，你會發現你的麻煩並沒你想象的那麼多。真正有麻煩的人不是你。”
庫徹又從手邊的煙盒中掏出一隻煙點著抽了起來，“但願是這樣。其實我已經做好了最壞的打算。被你們抓到後對我來說最大的好處就是能讓我有時間安靜的一個人想想，去思考。我發現整件事對我來說是一件相當危險的事情。除去面對你們的危險，就算你們被清除了對我來說又如何？也許突然有一天，整件事情就又露餡了，說不定我就會被在完全不知情的情況下，也許還是在睡夢中被秘密抓捕。當然如果這件事情之後我還活著的話。其實我也想到了成功後我也許活不了。那時我作為拋頭露面左右聯絡北約和俄羅斯的聯絡者，我是個很大的威脅。我說的對嗎？”
“對。雖然這話說起來很讓人沮喪。但是您說的是事實。就算你的上司顧戀情誼，俄羅斯那邊的那個和你們合作的傢伙可不會。他可不認識你。”老傢伙嚴肅的說到。
“他會毫不猶豫的幹掉我是嗎？這我知道。甚至我覺得那隻悄悄潛伏著的用來對付北約的那隻對付就會用來除掉我。”庫徹說著看了看老傢伙，“呵呵。也許我高估我自己的價值了。”
“不不不。”老傢伙搖了搖頭，“您能想到這點我很高興。說明您已經充分意識到自己的處境了。所以我說您到了俄羅斯人的手上後不會受到不公正的待遇。你的麻煩會比你想象的要少的多。”老傢伙說到，“我很想知道，你們己方之間的合作是怎麼樣的？簡單的說你們合作愉快嗎？這個問題我一直想知道，這不止因為他們是我們的對手更重要的是，你看看我，這麼大年紀了，還真的從沒和北約的人合作過，並且還是在自己的國土上。所以我很好奇，你們這是如何協調的。放心我這絕對不是嘲諷和惡意的調侃，我真的很想知道。”
“沒什麼。我現在這樣，你問什麼我都可以回答你。”庫徹抽了口煙道：“愉快？跟愉快我覺得完全沒有任何的關係。本身彼此之間就有著敵意，是那種除不去的敵意。而且您也知道，我們是準備對他們下手的。在整件事情之後，對他們下手。所以連基礎都沒有就更別提什麼愉快了。”
“那這幫人對於十七局的資訊，駐地內的情況是誰提供給北約那邊的？別告訴我是他們自己做的情報。”老傢伙繼續問到。
庫徹看了看老傢伙，“這不是一些人或者某一方乾的。就我知道的，可以肯定的是，我們這裡提供了目標區域內的構造資訊。而你們的人員方面的資訊則是俄羅斯那邊給出的。北約那邊也有自己的一些情報，但主要的還是我們和俄羅斯那邊的。”
“你們為這個行動準備了多久？仔細想想，從你覺得最開始和這個任務有關的事算起。”老傢伙問到。
“大
概有兩三個月吧。”庫徹想了想接著道：“應該是三個月前，算是正式開始。”
“為什麼這麼肯定？理由是什麼？”
“因為我的上司見了一個人。具體什麼人不知道，但是在這次見面後這個行動便開始了。”庫徹答到。
“俄羅斯過來的？”老傢伙繼續問到。
“不知道。具體是從哪邊過來的我不清楚。”
“見的是一個人？還是幾個人？”
庫徹想了想，“可能見的不止一個人。”
“哦？你看了？”老傢伙很有興趣的問到。
“沒有。”庫徹搖了搖頭，“但是送他去見面的人告訴我的。”
“哈哈。庫徹先生的眼線已經放到自己上司的身邊了啊。這可不是個好習慣哦。”老傢伙半開玩笑的說到。
“當然不是我放的什麼眼線。其實也就是無意間打聽到的。當時也沒過多注意。”庫徹趕緊解釋到。
“那人看到了什麼？還記得嗎？”老傢伙問到。
“他只說他看到了幾個人，具體幾個就不知道了。”庫徹說到。
“呵呵。幾個人。至少是兩個以上吧？不然怎麼被稱為幾個呢？”老傢伙自問自答到。片刻後老傢伙看向庫徹，“那這個傢伙，我是說送你上司去的這個傢伙現在哪裡？還好好的活著吧？”
“當然是活著的。他沒有和我們來這裡。很好，我需要他的樣貌，名字，電話號碼，住址，你能提供嗎？”老傢伙問到。
庫徹點了點頭道：“電話，住址，名字都沒問題。。。但是這個樣貌。。。我。。沒法提供，我總不會帶著他的照片吧？我又不是他老婆，呵呵。”
“不用您是他的老婆。我們這裡有專業的人，能解決這個問題。知道嗎？不要什麼都指望照片？如果這樣在古代就不抓人了嗎？也找不到人了嗎？”老傢伙笑了笑顯得很自信的說到。
“你不會是像讓人畫出來吧？”我看著老傢伙道。
“是啊！本來照相的初衷就是取代繪畫啊。繪畫可是人類最古老的技藝呢，千萬別小看。”老家說說著看向庫徹，“你能描述出那人的樣貌嗎？準確的描述出。”
庫徹想了想道：“應該。。應該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