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任舟咬緊牙關,努力控制著心中的怒火:“是有如何,不是又如何?”
那人笑了:“你說是又如何?是的話我就心服口服的認輸,為我今天的話向你蔡任舟賠禮道歉。不是的話,你蔡任舟就是個草包!不配跟我坐在一起!更不配參加這個詩詞大會!”
“好!”蔡任舟打斷他的話:“這可是你說的。”
“是我說的。”那人挑釁的看著他:“要不你就將你的大作拿出來給我們大家念念,鑑賞一下?”
蔡任舟冷笑,奪過他手裡的殘篇,放到了桌上。
緊接著,他起身站了起來,站到了高臺之上,眾人之間,迎接著所有人的目光,高聲朗誦了起來。
“第一篇主題是少年志。我所作的詩名為將進酒!”
“君不見,黃河之水天上來,奔流到海不復回……”
“第二篇主題是春,而我所作的詩名為春曉。”
“春眠不覺曉,處處聞啼鳥……”
隨著一句句的詩從蔡任舟的口中念出,幾乎在場的所有人都怔住了。他們皆是在詩詞浸泡中長大的,蔡任舟所讀出的每一句,都能準確的明白並驚歎於那首詩的傑出。
“人生得意須盡歡,莫使金樽空對月!好詩好詩!”
謝長明覆唸了一句,忍不住驚歎:“能寫出這樣的詩句的人,必定是有了驚世宏偉之才!”
他的目光聚焦到蔡任舟的身上,似乎是因為詩興大作,他口中所念出來的已經不再侷限於本次詩詞大會的那些主題,而是開始了新的篇章,只是毫無例外的,每一句,每一首都是傑作。
這樣的詩,這樣的人,他如何今日才知道?如何今日才發現?如何一直被蒙上了贅婿的汙名?
謝長明連聲道:“快去,叫人把他所念的詩都記下來,交給本王。”
一旁的下人也被那些詩篇震撼著,聽見他這麼說,才如夢初醒一般清醒了過來,連忙應聲。
一句又一句,一首又一首,也不知道究竟過了多長的時間,蔡任舟一口氣將腦海中所記得的那些千古名篇全部唸了出來,才終於停了下來。
此時,他滿意的發現,在場的所有人都是一副目瞪口呆的模樣,更有甚者,一邊低頭記下他所念的詩,一邊忍不住讀了出來,繼而連連驚歎,讚不絕口。
“真乃奇人也,當世之大才!”
一名白髮老者顫顫巍巍的起身,高聲道:“我大晉有此大才,何愁大業不成?!”
蔡任舟謙虛道:“不過都是些業務之作,還請各位大家指點。”
老者一揮手:“老婦甘拜下風,蔡先生的才能遠在老夫之上,這些詩詞隨便一句皆可流傳千古,又豈是老夫所能指摘的。”
他恭恭敬敬的對著蔡任舟行了個大禮:“先生,請上座!”
他指著自己的位置,高聲道:“像先生這樣的大才,如何今日才被世人所知。”
蔡任舟急忙謙讓道:“小子不敢,豈敢佔了先生的位置。”
“蔡先生,何必自謙!”又有人站了起來:“以蔡先生的大才,是我等不配。可笑老夫,做了半生詩詞,如今才知全是廢紙一張,可悲可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