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梨一回府,江蓮就來看望,來了一頓來自妹妹的關懷,還說如果姐姐早點跟我說,我去求乾爹饒了你,就不會出現這種事情了云云。
反正說的都是一些她不愛聽的話。
江梨都快吐了。
喝著藥,金瑤走了進來。
江梨連忙拉著她道:“那髮簪還在你那嘛?”
金瑤道:“在的,小姐這件事情你交給我處理,你安心休息。”
江梨點頭。
第二天,江梨起身梳妝打扮,雖然肚子還是痛的很,但是她必須這麼做。
她張望了一下梳妝檯,故意道:“清兒,秦王殿下送的那個蝴蝶步搖去哪裡了?”
清兒一臉懵:“不知道,我已經好久沒有見到了,我以為小姐收起來了。”
“那可是秦王殿下送的東西,必須給我找到。”
“是。”
清兒叫來金瑤,組織著一眾丫鬟在大房院子搜查著。
不一會,金瑤帶著一個小丫鬟走了過來,身後,張媽媽被兩個大丫鬟給控制著。
金瑤道:“小姐,簪子在張媽媽的房間發現的。”
張媽媽一聽,頓時傻了眼,她什麼都沒幹,怎麼成賊了?
“大小姐,這跟我無關啊,我什麼都不知道,什麼簪子,我什麼都沒有拿。”
江梨面色冷淡:“是在她房間發現的?”
“是。”金瑤很肯定。
一旁的小丫鬟道:“是奴婢在張媽媽房間發現的。”
“你放屁。”張媽媽怒喝,把小丫鬟嚇得躲到金瑤身後去了。
江梨面露不悅,這張媽媽真是越來越膽大了,敢在她面前吆喝。
“你大膽。”
清兒忽然爆喝一聲,這不止把張媽媽嚇了一跳,也把一旁江梨跟金瑤嚇了一跳,只見清兒一臉的憤怒,“作為奴才敢在主子面前說這種話,簡直膽大包天,按照族譜,應脊仗三十。”
張媽媽被一個小丫頭汙衊,又被一個大丫鬟吼了一聲,差點發飆,她來這裡二十多年,身份比她們高,好歹是大房的廚房管事,豈能被一個個丫頭給壓了一頭。
“賤丫頭,這是你跟我說話的態度嗎?我到江府二十多年,比小姐呆的時間都長,就憑你也配對我這麼說話。”
江梨眨巴著大眼睛,一臉懵逼,這是在比誰活的長,讓她尊老愛幼嗎。
“你......你目無主人,以下犯上,偷竊主人錢財,罪加一等。”清兒知道自己身份低微,可是她不容許任何人欺負她家小姐,居然敢偷小姐的東西,那可是秦王殿下的定情信物,豈能被她髒手玷汙,身份壓不過,族譜總能壓過吧。
小姐受傷不能動怒,這次她要護一次小姐,萬一小姐被她氣出個好歹來,這個張媽媽平時就囂張跋扈慣了,在後廚欺負不少奴才們,她早就看不下去了。
金瑤想說什麼,江梨連忙用眼神制止。
張媽媽反駁:“我什麼時候偷了小姐東西,你們這是汙衊。”
清兒:“小丫鬟確實在你屋裡找到的髮簪,所有人都看見了,我們怎麼汙衊你了,再說了,我們誰敢汙衊你,這髮簪可是秦王殿下的東西,偷竊王爺的東西,罪該當誅,我們可不蠢。”
江梨目瞪口呆,清兒這一口一個國法家規的,可以去當辯護了。
張媽媽驚呆了,這怎麼還扯上了秦王殿下?
“可是......這真的不是我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