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後,拖著狼牙棒氣洶洶朝那房門砸過去。
現在的云溪力氣可不比尋常,她一狼牙棒能把一塊石桌砸個粉碎,區區一塊門板,自是不算什麼。
只聽得轟地一聲巨響,那昂貴的紅木門硬生生被砸出一個半人高的大洞來。
塵土飛揚,木屑飛舞,將一臉麻木的她襯得跟個夜叉似的。
屋子裡的情況一瞬入眼。
富貴人家的主屋跟窮人家的茅草房不同,雖說是個房間,卻裡裡外外隔著三道門,每道門都掛了各種各樣的簾子亦或屏風,遮住了裡頭的光景。
在最外頭的房間,云溪看到被繩子捆綁,昏迷過去的雲小荷。
她身上雖然有些擦傷,但大抵無礙。
云溪給她把脈之後,一顆提起的心稍稍放了下來。
所幸雲小荷沒有遭殃,不然哪怕她砸了整個高家,也是一輩子遺憾,一輩子痛苦。
正要給雲小荷解開繩子,更裡頭的屋子卻傳來一陣鞭打聲。
……她好像忘了,這次被高家帶走的人,除了雲小荷,還有一個楚躍。
都說同性相斥異性相吸,可楚躍從她家離開時候,卻是妙齡女子的打扮。
他那張臉女性起來,說是傾國傾城,月裡嫦娥下凡都不為過。
不然也不至於被雲家的破事牽連。
裡頭的人,應該就是楚躍了。
萬物總在有相襯物時候,比較得明顯,否則雲小荷好歹是個小美人,高老太爺那個老色胚豈會輕易放棄她。
云溪沉吟著,還是將雲小荷放下,掀開珠簾進入裡屋。
她在外頭的動作鬧得那麼大,裡頭卻沒有探出頭來看熱鬧好奇的心思,云溪還以為是楚躍昏迷了,正在被高老太爺糟蹋
美麗的事物,不管男女老少都招人喜歡。
傳聞京城那邊,富貴人家就養了男寵。
所以,楚躍雖然是個男兒身,如果他在昏迷情況下,未必沒有被人佔便宜的可能。
只是云溪做好了所有準備,當掀開簾子時候,卻是被眼前的景象刺得一懵。
……裡屋裡,高老太爺被剝得精光,五花大綁捆在床板上,身上有著一條又一條的鞭痕。
楚躍衣服倒是整齊,一頭烏黑亮麗如鴉羽一般的長髮從肩頭垂落,似乎曾經經過掙扎,這會兒髮絲有些凌亂,汗水從他微微透著紅暈的白皙面龐滾下。
這會兒他正一隻腳踩在高老太爺的肚子上,長腿晃出一片白皙的春色,手裡拿著一根皮鞭,正有一搭沒一搭抽著高老太爺。
可憐老太爺嘴裡被塞著一隻臭襪子,根本叫不出聲來,每被楚躍抽一下,額頭青筋都突突跳,目眥欲裂。
偏偏楚躍這禍害還不是個省事的,抽人其一,玩弄其二。
一身女裝的他,媚骨天成,眼波盈盈如秋水,從裙底探出的長腿修長而撩人。
他手握著皮鞭,面無表情,但一雙丹鳳眼裡,卻是瀲灩的一片風情。
叫地上躺著的高老頭悶嚎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