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花摩國的國君野心勃勃,但珈奉笑的話他不能不聽,只得退兵,更何況,這幾位化實境的國師也是他最強大的依仗,承受不起更大的損失。
十年過去了,看著海萊國開始休養生息,慢慢恢復了往日的生機,花摩國國君那顆稱霸的野心又開始蠢蠢欲動以來。
十年,整整十年,珈奉笑的傷勢才得以完全恢復,跌落到化實境中期的修為終於又恢復到了後期,這還是多虧了方生蚩瑤的幫忙。
想起方生蚩瑤,珈奉笑心中又有些憤恨,當初和沐風一戰,如果不是方生蚩瑤臨陣脫逃,說不定就是另外一番結局,陰羅艮可能就不會死了。
估計方生蚩瑤也是覺得心中有虧,幾年前再次主動找到珈奉笑,親自賠罪,還不惜耗費功力,助珈奉笑療傷。
今日,國君又派人來請珈奉笑,說是有要事相商,珈奉笑又何嘗不知道這位國君的心思。若是放在平時,遇到這樣一位有野心的君主,珈奉笑自是樂得高興,但是自從敗在沐風手中之後,他的內心之中,便對侵佔海萊國有了一絲的不安。
來到議政大廳,除了國君和幾位輔國重臣之外,其它四位國師也都到了。
在花摩國,國師的地位超然,尤其是大國師,雖然不掌實權,但由於是國君的師父,在朝堂之上也是說一不二,萬人敬仰。因此,見到珈奉笑到來,除了國君,大臣們和其他國師都是站起身給珈奉笑行禮。
珈奉笑給國君行禮,在離著國君最近的一張桌案旁坐下之後,旁人才再次落座。珈奉笑道:“君上,不知有何要事相商?”
花摩國的國君五十多歲的年紀,也有著宗師的修為,他呵呵一笑,道:“大國師,朕最近正在謀劃再次攻打海萊國,不知國師意下如何?”
珈奉笑聞言眉頭微皺,道:“君上,為何選在此時?我們佔領的其他領地尚未完全消化,反抗勢力更有抬頭之勢,臣以為為今之計,當以站穩腳跟為上。”
國君道:“國師所言很有道理,不過,海萊國如今正是青黃不接之際,錯失良機無異養虎為患,所以朕以為,我們可以雙管齊下,一方面鎮壓地方的反抗勢力,另一方面爭取一鼓作氣,拿下海萊國。”
珈奉笑沉思片刻,道:“不瞞陛下,上次我們進攻海萊國,不僅損失了二國師和陰羅艮,就是我和方生蚩瑤,也都身受重傷,險些喪命,所以我總覺得,沐風仍是其中最大的一個變數。”
一人站起來道:“大國師,那沐風不是已經失蹤了嗎,我們還怕他做甚?如果大國師有些擔心沐風,那大可帶人去平定那些反抗勢力,衝鋒陷陣的事就交給我們吧。”
說話的正是三國師,其實他們這幾個國師之間也不和睦,尤其是珈奉笑勢大,其餘幾人被迫結成了一個小團體,現在見到珈奉笑有些畏縮不前,當然不會放過這個打壓他的機會。
珈奉笑撇了一眼三國師,冷笑道:“無知!”
三國師聞言,臉色一變,道:“你……”
珈奉笑沒有理會他,而是對國君道:“君上,我已經得到訊息,沐風已經從瑤光寶藏回來了,而且回到丌塵學院的第一件事就是對付夜未央兄弟,夜太華被殺,夜未央被迫遠走。而沐風就是出身海萊國,如果我們將海萊國吞併,即便他現在趕不回來,但難免以後會來報復。”
花摩國君聞言,也是倒吸了一口涼氣,不知該如何決斷了。
這時一位大臣問道:“敢問大國師,如果五位國師一起,對上沐風,勝算幾何?”
珈奉笑搖搖頭道:“我的紫炎魔輪已毀,沒有勝算。”然後掃了一眼另外四位國師,道:“他們四位不會是沐風一合之將。”
聽到珈奉笑如此看不起自己,四人都有些忿忿的看著珈奉笑。
珈奉笑哼了一聲,道:“當初我和方生蚩瑤共戰沐風,他還僅僅是化實境初期,從瑤光寶藏出來之後,已經是化實境中期了,說不定現在已經晉級後期了,你說我們會有勝算嗎?”
那位大臣有道:“據說方生蚩瑤正在煉製一件威力無匹的寶物,加上他也沒有勝算嗎?”
珈奉笑道:“方生蚩瑤煉製的寶物的確威力非凡,但是尚未煉製成功,並且剛好被沐風的雷電之力所剋制,威力會大打折扣,我們聯手,勝負也在兩說之間。”
花摩國君道:“那大國師可有良策?即便我們不動海萊國,但畢竟仇怨已經結下,待其強大之後,虎狼在側,朕焉能安睡?”
珈奉笑道:“君上請稍待幾日,方生蚩瑤還有一位朋友,名叫幻塵子,也是沐風的敵人,如果我們三人聯手,就不會懼怕沐風了。不過,此人我尚未見過,還要等方生蚩瑤聯絡到他,才能給君上一個答覆。”
花摩國君聞言一喜,道:“好好好,那就有勞大國師,速速尋那幻塵子,共謀大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