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是毒酒?
“不知道,這些不重要。”
他輕柔的給她擦拭頭髮。
太過殘忍的事情,他不希望她知道。
“也對,管他怎麼死的,誰讓他害我的。”
小六乖乖坐好。
南宮寒就這麼擦著,等差不多了,把帕子放下。
雙手微微使力,把她抱在自己腿上坐著。
“今天沒陪著你,有沒有想我?”
小六想也沒想:“沒……”
“嗯?”
他冷哼。
她立馬改口:“沒想怎麼可能,我可想了,我吃到好吃的就想,你要是在就能一起吃了。
有人欺負我的時候,就想你要是在,他們肯定不敢欺負我。”
“這還差不多。”
南宮寒捏著她下巴抬高。
微微俯身親上那櫻桃小嘴,“還是這麼甜,說,小嘴是不是抹了蜂蜜了?”
“你怎麼知道,我剛剛喝了蜂蜜/水,可甜了,要不要嚐嚐?”
小六嫵媚的眨眼。
南宮寒嘴角上揚,“夫人盛情相邀,為夫如何能拒絕。”
直接叼住那微微張開的小嘴,與之嬉戲。
小六故意逗他,舌尖舔著他的上顎,眼看著他呼吸急促,毛孔放大。
馬上收手,輕咬了一口他的唇瓣。
研磨著,直到嘴裡有了一絲鐵鏽味才分開。
“怎麼樣,還甜嗎?”
南宮寒伸手,摸了下嘴唇,看著指尖上的紅色,輕舔著嘴角。
“看來,你明日不想出門了。”
打橫抱著走向床榻。
小六雙手勾著他脖子,得意的笑:“誰出不了門,還不好說呢。”
這是挑/釁啊,是藐視他男人的威嚴。
換言之,不就是說他不行?“你很快就會為自己的話付出代價!”
將小六放在床上,隨之覆上去。
在她上方,輕濁啄一口不服輸的小嘴:“今晚你在怎麼求饒,都不會放了你!”